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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勁,坐在這麼顯眼的地方,就算眼前是山珍海味,她也無法張大口大吃特吃,形象,形象不是麼?得注意的啊。
收禮,吃東西,表演,千篇一律的後宮皇家晚宴程序啊。烏笑情無聊,只得貪喝幾杯,只不過待臉上有熱感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貌似自己又貪杯了。
甩了甩頭,她只覺腦袋昏昏,這是醉酒的征兆。看向耶律上孝,他與皇後低頭接耳,恩愛的著什麼。
撇開頭,望向夜行衣,卻見他……呃,露著無害的微笑,臉卻是看著……烏笑情隨著他的目光看去,‘ 當’一聲,酒杯落地,發出刺耳的聲音。
耶律上孝微抬眼,「愛妃,怎麼了?」
皇後給她一個帶著敵意的眼神。
烏笑情只得裝著醉了的模樣,眼神迷離地看著耶律上孝,「皇上,臣妾貪杯了,有些醉了,想先行退下。」
耶律上孝沒有多想,點點頭,吩咐蝴她們道︰「你們扶貴妃回殿吧。」
烏笑情由著她們攙扶,然後離座。
她的娘啊,松干,夜行衣,她怎麼忘了這兩人是死對頭啊,她與夜行衣認識還是因為松干要抓刺客的咧,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了,她真是不長記性啊。
而剛剛,松干隱忍的臉色,夜行衣的挑釁,她只得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希望不會出什麼亂子吧。
電光火石,只覺黑夜里那隱藏無限敵意火花在‘吱吱’的燃燒著。相撞,然後踫撞出最絢爛的火花,夜行衣優雅的站了起來,在眾人不怎麼注意的情況下走出了宴場。
松干亦站了起來,在大家的注視下,他向耶律上孝請示,「皇上,臣喝得有些多,想去吹下風醒醒酒。」
耶律上孝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去吧。」
宮燈將皇宮照得是亮如白晝,烏笑情臉色的那個白啊,真是讓人怎麼也無法忽略。
她XXX之,這酒的後勁度是不是又上升了?為什麼這次喝了會吐呢?唉,胃真的是糾結啊。
夜行衣看起來心情甚好地走在這閑情寫意的長廊中,只不過若看進他的雙眼,就知道他是在隱忍著怒火。
瞧著遠處那抹越來越的身影,他瞪著她,急著跟了上去。
「夜行衣,你給我站住?」出來吹風醒酒的松干像個程咬金般的出現了,出現了。橫跨在夜行衣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松干將軍,久仰大名,可是,本王不叫夜行衣,叫趙行衣,雖然久仰你的大名,可是本王也不喜歡你這樣直接稱我的名諱,你可喚我為行衣公子,又或者喜王爺,都行。」羅嗦版的夜行衣又出現了。
松干只覺眉角不耐地抽了抽,「是烏鴉就算換了妝還是烏鴉。」
夜行衣眸也收縮,冷聲道出,「將軍,你這是挑釁本王嗎?」
挑釁?松干沉默,很好,他很喜歡這個詞。
「別裝了,夜行衣,吧,你的目的。」
夜行衣冷凝的臉忽地露出一個笑臉,「松干將軍是听不懂本王的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