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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笑情只覺心忽地就冷了一下,仿佛那日太後對她的和藹轉眼間逝去,果然,太後不是那麼容易當的,不是麼?
「母後,我……」
「母後,您怎麼來了?」耶律上孝慢了一會才走到她們的面前,看著太後不好的臉色,他卻當作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做著一個乖兒子的本份。
太後睨了一眼耶律上孝,嘆口氣,「皇帝,你怎麼也像個孩子似的?」剛剛他們你追我趕的模樣,被別人瞧了去,不讓人笑話才怪。想著,太後又掃了一眼烏笑情,只見她垂著頭,一幅知錯了模樣。
「母後,兒子在你心中不永遠都是孩子嘛。」耶律上孝貌似撒著驕,烏笑情卻打了個多嗦,好惡心啊。
雖然惡心,但效果不錯,太後的臉色緩了緩,露出絲疼愛地看著烏笑情,「听笑情病了,哀家過來看看她。」
烏笑情抬頭,看進太後的眼里,心中有絲感動,「多謝母後關心,笑情沒什麼大礙的,只是染上了點風寒罷了。」
耶律上孝將手中的碗遞上,「風寒也不容覷的,對吧,母後?」著,還征同太後的意見了。
太後瞧了瞧耶律上孝手中的碗,那黑漆的藥液還有微微的熱汽,她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耶律上孝,如此冷的天,從朝陽殿跑到這里,藥竟然還冒著熱汽……
「母後,您幫兒子勸勸笑情,她不肯吃藥呢,您看,我都從朝陽殿追到這里來了。」
烏笑情真想拿個什麼將耶律上孝的嘴給封了,他這樣是啥意思?不是直接將她推到浪尖上了嗎?就算想讓她吃藥,也不能這樣吧,這樣太後會怎麼想?
一個皇帝如此重視一個妃子,這……任何一個母後都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吧。
太後笑了,烏笑情卻有種想哭的沖動,不待太後開口,她一把搶過耶律上孝手中的藥,咕咕兩聲就將它灌了下去。如此壯舉,連耶律上孝也感動了,「愛妃,剛剛若這樣听話,就不用朕這麼辛苦了。」辛苦的用內力為你的藥加熱。
烏笑情卻沒有听明白,感謝地行了個禮,「勞皇上掛心了。」吐著舌頭,她真的有股想吐的沖動,好苦啊。
正這樣想著,她便很不給面子的大吐特吐了。嘔嘔……
耶律上孝一個緊張地將她扶住,「愛妃怎麼了?很不舒服嗎?」
太後眼中閃中詫異,瞧了瞧耶律上孝的神情,又看了看烏笑情,突地,唇角彎起好看的弧度,笑︰「笑情是不是有喜了?」
烏笑情石化,她只是個風寒,怎麼轉眼間就變成有喜了?
正想開口辯解,耶律上孝已先她一步開口,「母後,正是這樣。」
太後拿起剛剛的藥碗聞了聞,「嗯,這是安胎藥。」
安……安胎藥?烏笑情的震驚程度已無法用言詞來概括了。她僵硬地看著耶律上孝,只見他體貼無的將她攬著,「愛妃,有喜了,以後可不能這樣亂跑,會傷胎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