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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情,怎麼了?」景妃看著烏笑情臉色不自然,不禁想著是不是自己突然的回寵讓她不安了?
吸了一口氣,烏笑情努力地裝作不在意地微笑,「沒什麼,听你搬出晨露殿了,擔心你,就過來了。」
她為什麼要在意呢,帝王,後宮的粉黛本來就多,這個她不就早知道了?
難道這些美女,放在後宮是用來擺的嗎?
可是她為什麼心里會有股郁悶呢,深想,她不禁覺得好笑,明明不相信遼皇的真情,可是原來這一刻才發現,她心底竟然也有在奢侈呢。
真的傻了!
景妃听到烏笑情這樣,心里的愧疚更深了,尤其烏笑情現在是有孕期間,昨夜遼皇在她這里歇下了,想必烏笑情心里會很不舒服吧,于是在心里琢磨著怎麼開口。
「姐姐這里看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我讓人送過來?」烏笑情臉上的笑變得自然了些,遼皇妃子眾多,寵誰不是寵?景妃能月兌離晨露殿是好事啊。
「笑情,我,昨夜……」烏笑情這樣,讓景妃更加無地自容了,當初是她了不再求寵的,可是現在,可事與願違。
她真的怕笑情誤會她是借著別人的光來得寵的。
「姐姐,你現在話怎麼也吞吞吐吐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你。」
看著烏笑情的笑,景妃突然也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于是直率道︰「笑情,皇上讓我搬離晨露殿,其實只不過是念在舊情上,讓我不受冬天的冷罪罷了。
烏笑情不語。
「你不信?」她的沉默,讓景妃擔憂。
「姐姐,被皇上寵幸是好事,你不需要向我解釋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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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景和殿回來,烏笑情凳子還沒坐熱,就听著外頭響起‘太後駕到’的聲音,一下子不免有些緊張起來。
自從有‘喜’後,這太後是隔三叉五就來瞧她。
有喜也就罷了,可是她是假喜啊,這些日子與太後的相處,讓烏笑情知道,這太後還真的是個狠角,別看她表面對你挺好的,可是你若犯了錯,她照樣狠罰。
有些緊張而又拘束地站起,太後轉眼間就進殿了,于是她趕緊規呀的行禮,「給母後請安。」
「唉呀,笑情,你都是有身孕的人了,還這麼多規呀做什麼。」太後跑步而來,扶起烏笑情,烏笑情是直覺地就甩開手。
「怎麼了?」太後只覺得怪。
「母後,笑情不敢讓您扶呢。」烏笑情露著不自在的笑,沒有,她這樣做,純粹是怕這太後跟夜行衣一樣,有事沒事把著她的脈玩就不好了。
假孕啊,烏笑情現在只覺自己每天都活在刀尖上了,似乎隨時都有著被打入天牢的可能。
危險的人生啊。
「你這孩子,跟母後客氣什麼呢。」太後的臉露出慈懷的一笑,不過也沒強求烏笑情,自已坐下,然後讓烏笑情在旁坐下,關心地問,「哀家囑人送來的補品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