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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笑情臉上的疑惑盡數落入松干的眼里,傻傻的女子,卻讓他不心動了心,嘆了口氣,他背轉身子,瞧著這蕭條得只剩樹枝的樹林,陽光有些刺眼的射下,有些白茫,「皇上曾跟我,要把你賜給我。」
「什麼?」烏笑情張大著嘴,杏眼睜得大大的,一臉的不置信。
她,她竟然曾被耶律上孝‘御賜’給松干,丫的,很不爽,在遼皇的眼里,她就是個可以送來送去的物品?
「好在你沒答應,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後果。」烏笑情咬牙切齒,握緊拳頭,他們到底將她置于何處的位置?!
松干回頭看著烏笑情這樣的反應,反而笑了,「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會答應的。」
「哼。」烏笑情冷哼一聲,這該死的封建社會,再怎麼她好歹是個公主吧?如此的不顧她的意願,想到耶律上孝曾有的念頭,還有松干現在的這話,她很不雅的翻白眼,「那我肯定逃跑。」
對于她這樣,松干並沒有接話,如今事已成定局,誰也無力改變什麼。
「我要去邊疆了。」他突兀地轉了話題。
果真是離開麼,「可是,現在是冬天。」
「嗯,春天總會到的。」松干得淡然。
沉默,烏笑情不知自己該些什麼離開的話,很久很久,她覺得她唯一能的只有,「珍重。」
「嗯,你也是。」
突來的一陣寒風,將烏笑情的發絲吹亂,衣角反翻,衣袂隨風飄揚,松干伸出手,卻在半途中放下了。
微笑地看著她,「那我走了。」
一身戎裝,英姿煥發,熟悉的面容,卻就要離別,傷感讓烏笑情覺得眼眶發熱,美眸中蘊含著晶瑩的淚滴,一顆接著一顆落下,連成線。
松干終于還是抬起了他放下了的手,輕手地為她拭去,這是他看她的第二次落淚。
他越是溫柔,烏笑情就哭得越厲害了,「那,什麼時候回來?」
松干沉默,時間怕是最短也要好幾年吧,如若不是因為這樣,他也不會忍不住地告訴她自己的心意。
「要很久嗎?」看著松干不答,烏笑情帶著哭腔問道。
「嗯。」
「要多久?」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想他給她一個確切的答案。即使明知道,這樣也不能改變什麼。
「幾年吧。」松干努力讓語氣持續淡然。曾經,他征戰沙場,一去就是幾年,卻從沒有什麼牽掛,如今多了一個她……
如若不是皇上……
「你師兄登基了。」
「嗯,我知道。」松干轉話題的速度太快了,讓烏笑情本來感傷的心情也變淡了不少。
「他派了使者過來。」
「哦。」
「點名要你去。」
「什麼?」听到這句,烏笑情終于正視松干,「為什麼點名要我去?」
曾經與無名相許承諾的事,她似乎已經忘記了。
「皇上以你有身孕一事推了。」松干猶豫再三還是以實告之,他太了解遼皇了,所以當他听到烏笑情跟他,並沒有懷孕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