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當年他們土爾扈特部內亂時,我們的汗王看見年幼的僧格被叛軍所追殺,
于心不忍便救了他,還幫他奪回了土爾扈特部首領的位置,
想不到他成年後卻假惺惺的來投靠我們準葛兒部,
現在看到我們準葛兒部被科爾沁和建州女真建立的大清朝威逼,便想來吞並我們準葛兒部,
真可謂是狼子野心,這樣的背信棄義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們蒙古人。」
听到一臉憤慨的撒那,顏落塵有點意外,她看了看撒那一眼後什麼也沒說,
她不會像撒那一樣那麼單純,只知道意氣用事,現在準葛兒內憂外患,
這個僧格既然當初已經布置好了一切,那麼他肯定早就計劃好了,
他現在的目標無非就是大汗的位置。
他看準了此時的顏圖兒不敢對他怎麼樣,他才會如此肆無忌憚,與其這樣被人坐以待斃,
還不如先下手為強,他居然要做這汗王的位置,那就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坐上去,想到這里,
顏落塵本來微咪著的雙眼突然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
剛才在頭腦恍惚間她確實听到過一個非常狂野的男子聲音說汗王沒用,生下的都是女兒,
根本就沒有能力繼承準葛兒的權利。她一想到這句話目中無人的話,拳頭不知覺的緊緊拽起,
誰說女子不如男,這一次她就要讓這個狂妄的僧格好好的看一下,他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贏她。
此時的顏圖兒正努力安撫著自己的手下,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僧格鬧翻,
因為現在的局勢如此的嚴峻,不單是大清朝和科爾沁和他們準葛兒有過節,
就是西邊的哈薩克斯坦也正蠢蠢欲動,他不能因為一時義氣而把族人的安危置之度外,
他可以忍受一切的侮辱的,但是他不能讓自己的族人受到一絲傷害。
回到顏落塵帳篷的顏圖兒在落塵面前強顏歡笑,落塵都笑而不語,沒有去當年戳穿他,
直到他要離開的時候,落塵才緩緩開口道「父汗,能否幫我準備一下,我要和僧格見面。」
一听到落塵提出要和僧格見面,顏圖兒一下子著急起來,他自己可以受到僧格的挑釁,
可是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兒也受到這種待遇,便慌忙要阻止。「不,不行,
你不能和僧格見面。」他深知僧格是什麼樣的人,弄的不好,也許就會引起兩個部落的戰爭。
他真的不想看到現在的準葛兒部落和土爾扈特起任何的戰爭,這將引起其他敵對勢力的進攻,
現在這個時候他只想平靜,不想戰爭,等這段時間的危機過了,那就什麼都解決了。
「可是父汗難道你還有什麼好辦法能夠讓僧格這頭狼安靜下來嗎,
你有辦法讓現在的準葛兒國度過難關嗎。能夠讓準葛兒旁邊的兩個敵人安分點嗎。」
听到顏落塵毫不留情的一針見血,這一下子讓顏圖兒呆愣在那里,落塵說的沒錯,
現在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讓僧格能夠安分下來,只要僧格先安分下來,
那麼他們準葛兒就贏得了喘息的時間,其他的敵人再慢慢的逐個擊破,那麼就什麼都解決了。
而現在的僧格又怎麼可能是他所能夠對付的,他的土爾扈特驍勇善戰,
如果一旦他把這個部落分離出去,那後果將不可想象。想到這里,他長嘆一聲,
他真的是無計可施,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讓準葛兒部落要從自己手里敗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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