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公平兩個字?
說得對呢
適者生存,優勝劣汰。
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公平?那是弱者才會輕易說出口的東西。
「開始」一聲令下習慣性的甩甩手,墨嵐湮突然覺得沒了扇子好不習慣。
他們並沒有打開牢籠讓他們出去打,反而是打開對方的籠子讓他們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廝打。
因為、他們是野獸。
他們害怕一打開籠子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他們早就忘了獸籠里面德是人,有血有肉的人。
在這里竟連阿貓阿狗都不如成了供別人滿足自身要求的野獸!
瓷心望著沖過來的野獸慢慢悠悠的撐著手從地上爬了起來沒有一絲恐懼感,也沒有一絲殺氣。大家都以為瓷心是怕了,嚇得站在那里不敢動了。
于是叫吼聲越來越響,擊鼓聲越來越亮,為這場戲打賭的小兵也一個一個的往反方砸錢。
大家都在等待,等待著這個女女圭女圭被撕成碎片,腦袋被踩碎流出乳白色的腦漿的那一刻。
小兵們的臉上都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只見那瓷心從袖口處拿出一包東西,對著這一百來號人涌來的方向一吹用扇子輕輕的搖動。
前面打頭陣的幾排大漢爭相到地一招都沒出就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後頭的人沒覺著什麼有不對的地方只想著女女圭女圭要是沒兩把刷子怎麼會接受這種挑戰?
想通了的就一個勁的往前沖,如果不往前沖的話死的就是自己。
抬起厚重的眼皮瞧了瞧這些爭相涌來的大漢不由得挑了挑眉,這個場景曾經的自己也是如此。
一千個孩子被放到雨林里面見一個殺一個即使對方是自己曾經的好友也必須狠下心來不然死的將會是自己,為了活命不得不如此。
心里回憶著過去但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這藥沒剩多少了得主動出擊了。
她瓷心從來都不是個甘願處于被動狀態的主望著那還沒倒下的3十來個人不由得挑了挑眉。
一干人神情驚恐得望著瓷心,眼前的這個不過齊腰的女女圭女圭。
猶如地獄生長出來的兩生花一般望著自己嬌媚的笑著,這般神情不管怎麼看都是自然而然的毫不畏懼的望著自己。
見他們如此,瓷心越發的嬌媚一笑。
邊走邊說著「既然你們不動手了那就該輪到我了」
話音還未落瓷心身形便如同鬼魅般站在了眾人的面前,還沒待他們反映過來怎麼回事便就爭相倒地。
留下的不過是他們吃痛的申吟聲
「不堪一擊」隨手一甩桃花扇便穩穩的落入的墨嵐湮的手中。
「他們?」
「絕對沒死」
瓷心沒有停下走出這個地獄的腳步淡淡的回答著墨嵐湮的問題,這個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呆。
對于那些吶喊聲,擊鼓聲,賭徒囂張的聲音都充耳不聞。
這種地方不應該存在的。
「怎麼辦到的?」
「你學不會」
瓷心走到鐵杉欄的前面停了下來轉過頭對著墨嵐湮甜甜的一笑「那什麼墨嵐湮三個月後我會很有名,你可以隨時來找我還錢」說這還揚了揚手中的錢袋,這個舉動讓墨嵐湮的嘴角抽了抽。
該死,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順走的?
「啊」隨著聲源處望去,一名滿嘴絡腮胡子的小兵倒在了地上。
他的眉心上有一個碎銀子值得一提的是他是那個押送瓷心的小兵,並且、鐵杉攔離這里最起碼有百丈遠。
手上拿著碎銀子的墨嵐湮不由得緊皺眉頭,他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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