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扇子探出修長的手指挑起瓷心那姣好的下巴,稍稍用力兩人的距離便一下子拉近。
瓷心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呼吸聲,他的心跳,還有一股喝了酒之後散發出來的燥熱感。
抬起垂著的眸子直直的對上墨嵐湮的眼楮,不知怎麼地心口忽的抽搐了一下。這個男人好危險。
他比她偽裝的還要透徹,那股笑意深深的直入眼底。散發著魅惑人心的力量。
仿佛稍稍一不留神就會被那種力量吸走。
「因為那是離死亡最近的顏色」低下頭咬著瓷心的耳垂輕輕的磨擦,說話時吐出的熱氣有意無意的掃過瓷心的頸間。
該死的,竟然對她用媚術!!!
他丫的有戀童癖啊。
想到這里瓷心的嘴角勾起一抹捉模不透的微笑。
想玩是嗎?她奉陪到底。
「你呢?」他的手不停的在瓷心頸間游離,房間內頓時揚起了曖昧不清的氣息。
只見瓷心不在痕跡的將墨嵐湮推開,一下子跨坐在他身上。
未退幾分稚氣的手掌附上墨嵐湮起伏不定的胸膛隨著指尖慢慢往下瓷心幽幽開口道「因為那是地獄的顏色」
地獄里唯一存在的顏色。
她就猶如地獄里常開不敗的彼岸花。
花開千年,葉落千年。花葉永不相見安。
次次與那可笑的自由擦肩而過。
瞧,當她以為自由到來的時候。
卻因一張聖旨被眼前的男人牢牢的套住,逃也逃不掉。
而且,她這枚棋子貌似用處很大。
指尖遺落到他的小月復,輕輕一用力將那盤了龍扣的腰帶褪散開來。
很明顯,這個丫頭在玩火。
微皺的眉頭輕挑,饒有興趣的看著瓷心那雙勾人的眸子。
瓷心一只手撐著身子一只手在他的小月復上輕輕摩擦,緩緩地探入衣襟一直延伸到肩胛處。
手腕一翻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
按照劇情不是在剛才要被反撲的麼?
「嘖,光看你這張臉就妖孽的夠可以。再看看這胴※體當真風華絕代」
墨嵐湮依舊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瓷心在他身上折騰,她真的只有十二歲?
這架勢堪比窯子里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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