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那時才九歲多點,興許一路流浪到邊界才被那幫路過色胚抓了去。
憑借一把瑤琴就將耄嗷此等猛獸一舉擊殺的人她是他見過的第一個。
可是有如此能耐怎會被抓了去?
「敢問冥王爺多少歲?」瓷心垂眸,低聲開口道。
十二歲?著身子的確十二歲。
「本王二十有三」
「你的絕情蠱誰下的?」清淡的聲音再次傳來卻讓墨嵐湮的眸子有那麼一瞬間黯然失色。
「我的母妃」
「就算你不動情在幾年以後還是會被蠱蟲穿腸吸食而死,孩子多喝點牛女乃。補鈣」
說著還拍了拍墨嵐湮的頭,牽起被角倒頭就睡。
孩子?到底誰是孩子。
該死,他怎麼告訴她了?她又如何知道他中了蠱?
「要說什麼趕緊說」
「你剛才怎麼會那樣?」
瓷心眨巴眨巴口不耐道「舊疾」
對,舊疾。往日只要她一想起那個夢有關的她就會這樣。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墨嵐湮則不以為然的挑挑眉。「賭誰先愛上誰」
「好」瓷心頓了頓又開口道「我輸了呢?」
「給我一杯你的血」
听了這話瓷心原本勾起的嘴角滑落了下來,淡淡開口道「你輸了是你的命,我不負責救」
她的血,的確可育萬物百毒不侵。
很可惜她不知道這個身子是不是。
有一次她負傷走過一片草叢的時候明明是隆冬時節樹木什麼的早就只剩枝干。
當她走過時,血順著膝蓋滑落到腿彎滴落到草叢上明明泛黃的草叢卻變得綠意盎然。
的確很神奇,但卻不知道為什麼。
說實在的,他無情她無心听起來真是諷刺。
不過諷刺歸諷刺,她的目的達到了。
墨嵐湮與她的羈絆正式建立逃也逃不掉,就是不知道這冥王妃的權利怎麼樣。
不過沒關系至少瓷心現在能夠確定她不會明天就變成下堂妻。
雖然知道冥王爺就是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不會被趕走——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惟內悄悄的探了進來。
瓷心像往常一樣起身穿衣洗簌,只不過是綠腰一大早就候在門外見她起來便就伺候起來。
墨嵐湮沒在身旁早就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故而也沒在意。
在梳頭的時候綠腰故意留下一縷碎發遮住眼角的那塊暗紅色的胎記卻被瓷心一口回絕了。
太麻煩了,一絲絲的累贅都可能讓她丟掉性命。
況且她也不是一個很在意相貌的人。
一出門便就撞上了被老管家帶去熟悉環境的青貯,只見老管家俯身對著綠腰交代了幾句轉身就走。
對于他的無禮,瓷心直接無視沒有要怪罪的意思。
受到中華人民共和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燻陶的瓷心沒怪罪老管家,青貯和綠腰自當也是沒資格教訓。
可當老管家走了沒幾步的時候就被瓷心清淡的聲音截了下來「墨嵐湮在哪里?」
老管家一听,歪著腦袋想了想沒有要會的意思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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