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拉拉,我是賣報的小行家,啦啦啦啦,啦啦啦」
瓷心手上掛著個包袱,抱著那把斷劍哼著連她自己都忘詞兒的兒歌蹦進了冥王府。
府里路過的人看見她紛紛露出鄙夷的眼色,像見了瘟神似的避開。
「主子,主子你可回來了」
「主子你怎麼沒和王爺一塊兒回來」
「主子你大晚上去哪了?怎麼早上才回來」
瓷心一進主院就听見了兩個丫頭的叫喚,心底染上一絲煩躁。不耐道「瞎叫喚什麼,趕緊倒杯茶給我。綠腰,備水我要洗澡」
「洗、洗澡?主子,你講話怎能如此粗俗。"綠腰听了,邊收拾東西邊抱怨道。
真真是太粗魯了,主子她好歹是冥王妃啊。
怎麼會說出如此粗俗的話來,她都不敢相信這是從瓷心嘴里說出來的。
「洗澡怎麼了?那沐浴行了吧」瓷心正坐在高凳上逗弄著手上的斷劍,不悅道。
古人說話真是麻煩。
她是正兒八經的現代文主義者好不好?
「主子,這是剛沏的黑女乃。听管事的說是皇上給王爺賞的貢品。」
青貯素手從食盤上端了一杯用碎花陶瓷呈的黑色液體正放到桌上推到瓷心身前。
黑女乃?低眉望去有點像那什麼,那什麼咖啡。
對,就是咖啡。放下斷劍素白的小手徑直探向碎花瓷杯。
放到鼻下一聞,眉間的不悅頓時消散開來。
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喝得到咖啡。
放到嘴邊微微的抿了一口,恍然大悟般說了一句「SantosCoffee(聖多斯咖啡)」
雖然,味道不是怎麼正宗但她還是很滿意了。
畢竟,在這個不知名的時代能喝上咖啡怕也算得上是種享受了。
「聖多斯咖啡,你知道?」聞聲望去,墨嵐湮照舊一襲錦繡紅袍搖著桃花扇笑容一臉溫和。
走進房來,看見桌上的斷劍微微嘁眉。朗聲道「這劍哪來的?」
「那什麼銀面的。」瓷心雙手交握捧著熱乎乎的咖啡懶懶地說著。
「死了?」墨嵐湮略帶疑問的望著瓷心,收起扇子端看著她。
衣服是昨天的那件沒錯,但是一點血跡都沒有讓他不由的覺著奇怪。
按理來說,沒有傷的確是好事。
可也得看看對手是誰啊,就算把人銀面大俠打死了她衣裙上總該濺幾滴血跡吧。
這個瓷心,真有這麼大能耐?
「對啊,死了。他的遺言就是修好這把劍然後埋到他師傅墳上去」瓷心幽幽開口道,吸了一大口咖啡又接著道「你給我把帝都最好的鐵匠找來吧,怎麼著人家也是大俠。遺言什麼的好說」
只見墨嵐湮不以為然的挑挑眉,拿起桌上的斷劍掂量了一下開口道「他們修不了」
「那是他們技術問題,我也沒說讓他們修啊。」瓷心聞言抬頭看著墨嵐湮,故作一臉茫然。
她真的很懷疑這個墨嵐湮是怎麼當上鎮國大將軍的。
ps︰下午還有的說,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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