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裝出來的話,那就麻煩了。
因為那是真正的可怕,裝得久了怕是連自己是那種性格也都模不清。
「官府賞了多少銀子?」听罷,墨嵐湮臉上掛起一抹難以捉模的微笑。
這丫頭到底在想什麼,這種英雄救美的時刻不應該那什麼的麼。
況且他知道她根本不會出事還是推門闖了進來,正這樣想著又听見瓷心淡然道「你可真沉得住氣,在房外蹲了半個時辰早點進來會死啊!!!」
瓷心越想越氣不過,他早點進來不就沒這出麼。
著腳肯定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了。
「你知道我在外面?」他故作驚訝的回答道。
能在一天之內把十個高額懸賞犯人殺掉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就站在外面。
「行了行了,別裝了。趕緊給我找點藥來擦擦」起手不耐煩的推了推墨嵐湮示意他起身。
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死死的盯著瓷心的眼角。
驚訝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欣賞和疑惑。
瓷心抬起手,順著墨嵐湮的目光探向額頭劃過眼角,一股粘稠的滑膩感從指間傳來。
放到眼前一看,原來是那塊所謂的胎記被水沖化了。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撇了他一眼再次朗聲道「墨嵐湮,起來。我冷」
要知道這已經到深秋了,真是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的男人。
這就算了,竟然還像一樣盯著她看,真是受不了!!!
「額,我失態了」听罷,站起身彎腰在瓷心腰間一覽這才發現瓷心呈半~果~狀態跪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墨嵐湮把她撈起來瓷心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兩手順勢環住了他的後頸。
寬長的衣袖適當的遮住了瓷心的身子,轉身走到內室將瓷心放在臥榻上還順便替她掖了下被角。
自己順勢坐在了床沿上,從腰間拿出一方錦帕替瓷心擦去了眼角那所謂的胎記。
將染了桃紅色的錦帕扔在一旁柔聲道「為什麼要這樣?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漂亮?」
「有啊,在他們死的時候」瓷心不以為然的說著,本能的想要躲避他的眼楮。
那個眼神就像一名慈父溺愛的望著自己的孩子。
不對,是對自己孩子的做法感到不妥。
很多人在死的時候,都會對瓷心喊上一句‘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孩會成為殺人凶手’
當然,一般說這種話的對象都是上了年紀的成功人士。
「以後你的臉只能給我看」墨嵐湮繼續柔聲說道「以後不要殺人了,那是男人干的事」
瓷心見著他的神情越發溺在里頭,這個是關心嗎?
轉念一想,幽幽開口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你這是在對我表白?」
在她的認知里,喜歡一個人就會把對方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僅此而已。
「瞎說什麼呢,瓷心我告訴你既然跟我打了賭在賭約期間你就是我的人了」墨嵐湮把瓷心從被子里一把拉了以來,靠在她耳邊繼續說道「你死了我怎麼辦?」
ps︰吃晚飯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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