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搜索「文」就能找到我tp:/.b.
「我,那個竹林你唬誰用的。」坐在□□瓷心一把勾起墨嵐湮的後頸壓在他耳下輕聲笑道「莫不是用來躲桃花的?」
「胡鬧,瓷心你難道不能正經點?」正著一巴掌狠狠的就落在了瓷心的上「別告訴我你還什麼都不懂,一個能看懂兵布圖的女子她什麼都不懂鬼才信!!!」
「擺四方陣從後面進攻估計還沒過多爾山人就死得差不多了。」
坐直身子,將手肘搭在墨嵐湮的肩頭若有所思的道「干脆讓他們攻破城池算了」
「然後?」墨嵐湮听到瓷心‘攻破城池算了’這話竟然沒有動怒,而是饒有興趣等待她的下文。
「然後?沒有然後了」瓷心無所謂的聳聳肩掀開被子朝里躺了進去。
望著她那般就睡了心里總覺得好笑,而且有那一瞬間的錯覺‘他會親手帶大這個孩子’。
呸呸呸,想什麼呢,他肯定是被叔叔左叔叔右給影響了。
他現在是她的相公,她同床共枕的夫君,縱然他與瓷心還有沒行周公之禮可這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當然,還有一份可笑無的賭約。
拿起書桌上的狼毫,刷刷地勾了幾筆,抬眸望去,倒不似他平日里的風範,恍惚間有種利落的灑月兌鐫刻在字里行間,很有股子別致的味道,一鉤一劃,清雋有力。
望著桌上的字跡許久才開口道「就算那三萬騎碧眼胡兒攻破城池,又有何懼焉!」
「殊不知八國懼怕的戰神王爺也如此豪邁。」略帶戲謔的聲音淡淡的從後方傳來,回眸望去,瓷心正半枕著手一臉笑意的望著他。
墨嵐湮盤起腿坐在床沿上,別有興致的煽動那把桃花扇柔聲道「八國懼怕?這可是萬萬擔不起的。」
放下扇子,月兌去外衣也一並掀起被角躺了進去,雙手環住瓷心的腰,見她沒反抗便也心安理得的往瓷心身上蹭了蹭臉頰,閉眼入睡,心中卻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平和。
早上起來,如昨天一樣少了枕邊人,由高枕上的印記來訴昨夜確實和墨嵐湮同床過。
「青貯,拿些谷子來」站在窗台邊,望著院內樹梢上零零散散的鳥露出久違的笑意。
「主子,還請等上一等便就來」言罷,提起裙角向門外走去卻被瓷心叫住「綠腰呢?」她的人,她自當是要關心一下的。
「綠姐姐被管事得叫去做活了,我也不知道在哪,待我拿谷子的時候順帶問問。回來變就告訴主子你。」青貯垂頭輕聲著,看見瓷心向她罷了罷手便就委身退出了門外。
攤開手掌,吶枚火紅色的琉璃戒映入眼簾,讓人看了直直覺得好不妖艷詭異。
瓷心露出修長的指甲往戒指瓖嵌琉璃的邊緣一掰,里頭竟藏了顆紅繩牽著的陶瓷做的青壺形的鈴鐺。
蓋上琉璃戒,將鈴鐺放在手心里上下拋弄發出清脆的響聲,遠遠的一只只鳥兒飛了到這窗前好似在討要食物般唧唧喳喳的叫著,好不活潑。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