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瀟依然立在那兒動也未動,元寶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眼看著劍就刺到他了,心下一急什麼也不顧的張手擋在了他的面前。
青衣書生一看是姑娘有心收劍,卻因為開始就想要要了白落瀟的命,用了十成的功力也來不及收了。
劍到了元寶的眼前,白落瀟低聲咒罵了一句,猛的一把抱住她往右一閃躲過了那一劍。
「你不要命了嗎?」竟然替她擋劍,她當他是廢物嗎,連這一劍都躲不過,他又怎麼會是星月島的島主。
「一會兒跟你說。」元寶急急的丟了一句,推開他,快步的走到公孫淼的面前一手指著他的新娘子一邊厲聲問︰「滅門?她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兒,滅的哪門子門?既然東龍鏢局一夜人都死光了,她不在家里守孝,跑到這兒來嫁人,這又怎麼說?公孫莊主,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沒有偷鏢,今日來只是想向莊主你道聲喜,可是在你的地盤上,你竟然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栽贓嫁禍,個個想要我們的命,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小姑娘。你知道白落瀟是什麼人嗎?你這樣偏袒他,知不知道會成為武林公敵的?」說話的是新娘子龍甜兒。她的柔柔細語讓元寶剛才的大聲指控變成了潑婦似的。
她含著淚,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要不是元寶早見過她,肯定也會以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或者,真死了爹。
「我是誰用不著你管,不過你是誰,我倒挺好奇的。」元寶揚了揚眉歪著腦袋看著她。這女人,一定有問題。
不過她也明白,此時是絕不能說出那晚她出現在屋頂的事,也不能說,白落瀟的身上沾著她的脂粉味,都已經被人叫「婬賊」了,多說的話肯定會給白落瀟多加點風流史。
師父和師兄一直說她笨,可現在她覺得自己簡直是聰明的不像人,根本就是以前沒找到發揮的地方。
「我看公孫莊主沒有留我們下來喝喜酒的意思,咱們還是走吧,省的在這兒掃了大家的興致。」白落瀟又恢復了他玩世不恭的語氣,一手拉著元寶轉身便走。
「這里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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