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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台上那藍袍人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蘇巧巧眯起了眼楮來,對冷寒月笑的更濃了。
她現在可是男兒裝扮,台下那些女人也太狠了點吧,連個男人的醋也要吃,女人如狼似虎這句話一點錯也沒有。
沒錯,這場烏龍事件都是蘇巧巧搞出來的,除了她,也沒有人能夠那樣瞎折騰了。
抱枕那廝還在很認真很認真的唱著,一點都沒有察覺那一觸即發的氣氛。
「是誰在耳邊——愛我永不變——」一絲清脆的女音穿過舞台,將抱枕那粗獷的聲音給蓋過去了,在空中久久徘徊不去。
這兩人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一個是天上的雲,一個就是地上的泥了,沒得。
伴隨著聲音,一位穿著紅衣的女子冒了出來,手里還撐著一把傘,看到傻傻的抱枕立馬撲到了他的懷里,甜甜的喊了聲︰「啊——官人——」
那聲音媚的讓人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
看著那些人呆的呆,傻的傻,蘇巧巧不經得意了起來,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要這一出到底演得是什麼東西,那就要找我們的蘇巧巧姐深入了解了。
紅衣女子鳥依人一般依偎在黑人懷里,那畫面不出來的刺眼。你這麼個水靈靈的姑娘怎麼就被個黑炭給糟蹋了。
或許是因為姑娘長得很不錯,兩人就那樣看對眼了,四目相相對望著,不出的濃情蜜意。
蘇巧巧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兩人你濃我濃的戲也不演了,你,她才是正宗的導演,演員都不干活了,還想要不要工資啊!蘇巧巧撞了撞旁邊舉劍的。不用看現在她的臉色一定很不好。
她可不是好話的,一般得罪她都沒有好下慘。黑人啊黑人我看你還能看不看得到明天的太陽。
舉劍的一得到指示,原本拉聳的腦袋一下子精神了過來,用她的獨特腳步屁顛屁顛的跑到兩人前,一把扯開那女的,將寶劍拔出劍鞘,嘴里大聲喝道︰「大膽,何方妖怪竟敢迷惑我家老爺,快現出原形——」
不錯不錯,儒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