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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悄的靜默下來,這種安靜的氛圍正好適合月黑風高殺人放火越貨或者幽會。
是夜,一道黑影穿過重重的阻礙,來到了蘇巧巧的閨房前,像是做過無數次般,只見那個黑影用指尖在窗戶上戳了兩個洞洞。
在看到房中人正屬于熟睡中,那黑衣人還是不放心,從懷中模出了個竹管順著黑洞往里面輕輕的吹著氣。
他正以為他這番舉動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惜他的一舉一動一點也不差的落正靠在離他不遠處的樹枝上的某人眼中。
那人一身的白衣,白玉般的顏色在這黑夜中是個極大的反差,這麼一個大活人就在黑衣人不遠處,他竟然毫無所覺,可見修為不過一般。
什麼人這麼囂張敢在他的王府里胡作非為,還竟敢覬覦他看上的獵物,真是好大的狗膽,不管你是誰,都死定了。
還有那些護衛都是干什麼吃的,連這樣下三濫的人都能在王府里面來去自如,還有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統統該死。
王爺這次可是冤枉那些護衛了,平時哪個不是把這里給守得嚴嚴實實的,可是今晚接到王爺的親自口諭不要守了,那他們也只好乖乖的撤下,誰叫人家是王爺,官大一級壓死人。
采花都采到他的頭上來了,不好好的整頓一番,他的威嚴何在。
黑衣人在門外等了少許的時刻,怕是不耐煩了,推開門就要進入,可是推了幾次還是不得而入,沒事,他有的是辦法,從後腰處模出了把刀子,從門縫中伸了進去,靈巧的將里面的門栓往上撥弄著。
「這位兄台,要不要幫忙?」原本好好呆在樹枝上的那人,沒見他怎麼動作,一下子不見了,再出現的時候,而是站在了黑衣人的身邊。
如同鬼魅一般,要是黑衣人看見了,還不被嚇一跳。
「不用,不用,馬上就好了,別煩我——」黑衣人眼見就要把門栓給撥上去了,肩膀卻冷不伶仃的被人拍了一下,又掉了下來,煩躁的拍開肩膀的手,手中繼續動作著。
「你這樣是不行的,看本王的。」冷寒月伸手握住了黑衣人的手,將手指伸進門縫中抵在了門栓上,手上沒怎麼用力,手指就那麼輕輕的一撮,厚厚的門栓竟被撮出了兩個洞來。
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還在冒著煙的動,渾身不自知的顫抖了起來。
高手啊——那門栓可是鐵做的啊!那人竟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它給戳了個洞來,那是何等的怪
力,如果不是人的話?那麼?
他可沒有忘記剛才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就在手被握住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動不了了。
當黑衣人想要轉身看清楚在他身邊的究竟是誰時?只看見一片白影從他的眼前閃過。
媽媽呀——好可怕啊——他今晚到底是遇到什麼了?是人呢?還是人呢?還是鬼呢?
黑衣人整張臉都嚇的扭曲了,四處轉轉,確實一個人影也沒有,淒慘的大叫一聲,嚇得尿流的跑掉了。
至于哪個采花嘛!誰還有空管她啊!命不要被采掉他就燒香拜佛,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