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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在那一瞬間定格,那畫面是不出的搞笑,可是他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那丫鬟竟然坐在了大冰山的腿上,大冰山還伸手摟著她,更讓他掉下巴的是,那丫鬟更是膽大的伸手捏著冰山的臉,冰山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她。
他才多久沒來王府走動,就冒出了這麼一個不可思議的丫鬟來,是他錯過了什麼?
冷寒月不是不近麼?怎麼現在會讓一個女人坐在他的腿上,不僅摟著的那麼緊,還任由那個女人在他臉上胡作非為著,難道他的病已經給治好了?
蘇巧巧拉扯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就乖乖的松開了手,看著冷寒月那被她給捏紅的雙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滿意了?」冷寒月的眼中就只有蘇巧巧一個,沒有理會一旁當雕塑的陶宜安。
「你——你——你們——」陶宜安指著那兩人,一句話都的不完整,一直你啊你啊的個不停。
「我?我什麼我?嘴巴在張那麼大,蟲子又飛進去了。」蘇巧巧好笑的看著陶宜安,剛才覺得這人很可惡,討厭的要死,現在卻覺得有點兒可愛。
即使知道這個丫鬟是在騙他,他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嘴巴閉上了還不夠,雙手把嘴巴給捂的死緊。
他什麼都不要緊,只要牽著到那惡心的蟲子,他就會渾身發毛。
不知道因為這個原因,他已經被那可惡的家伙給騙了多少次了,一想到這里,陶宜安就漲紅了臉。
真是好好玩,好可愛,被騙了一次還不學乖,第二次依舊傻傻的上當。
「別玩了,宜安他最怕的就是蟲子了,你還這樣子嚇唬他。」冷寒月用著嚴肅的表情著好似風月無關的事情,直接把陶宜安的弱點給暴露了。
都不知道誰在玩,蘇巧巧也不在意,在心底更加肯定了一件事情,就是幫那個一直一個人在演著耍猴戲的宜姐找個好攻。
誰叫他那麼好玩,一般人她還不輕易出手呢。
不了解他的人,還真的會為他的好心所感動,可是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那邪惡的性子排了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果然什麼樣的主人就會有什麼樣的丫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臭味相同,令人發指,狼狽為奸。
陶宜安在心底痛罵著那兩個依舊悠哉的人。
「宜姐怕蟲子?真是看不出來啊?」蘇巧巧把陶宜安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又從腳開始往上看了一遍。
一個大男人竟然會怕蟲子,果然好玩。
蘇巧巧臉上沒有笑,但是陶宜安就是知道她在笑話他,這個壞丫鬟,跟冷寒月一個德行。
「我就是怕蟲子怎麼樣,寒寒還怕女人呢?」話剛出口,就覺得完蛋了,他一個不留神竟然把冷寒月的秘密給暴露了。
依照冷寒月那個邪惡的壞性子,一定會親手把他打包送給那個野蠻人,然後任由那個野蠻人對他這樣又那樣的。
偷偷的看了冷寒月一眼,那座冰山依舊面無表情,但是眼神可怕的像是要把他給剝皮了。
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還是不男不女的,這世界太可怕了,娘啊!他要學嫦娥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