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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宜安收回手捂著腦袋,一腦子的暈炫。
他的眼楮花了,他是在做夢,他還在睡覺,他還沒有睡醒,他看到的不是真的,有沒有人可以告訴他,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昨天他就看出冷寒月有點兒不對勁了,可是這樣子的轉變也太大了,讓他如何能接受的了,老天啊!來一道雷,P了我吧!
那廝陶宜安跟趙初毅在各自想著,這邊冷寒月跟蘇巧巧一點影響都沒有,也開始了喂食行動。
「多吃點這個,營養好。」冷寒月一直往蘇巧巧的碗里面夾著菜。
一個碗里面稀飯倒是沒有多少,配菜都堆成了一座山。
冷寒月還嫌不夠,依舊不停的往里面夾著。
蘇巧巧清醒了些,雙眼不解的看著冷寒月,王爺大人今天是在抽什麼瘋啊?這麼的溫柔,一定是她起床的方式不對。
「王爺大人,我能問下你這是干嘛?在喂豬麼?」喂豬也不是這麼個喂法吧!她跟豬也不像吧?
另外被當成空氣的兩位也很想知道,眼楮直呼呼的盯著冷寒月。
「有你這麼瘦弱的豬麼?」冷寒月往蘇巧巧身上看了兩眼。
「哼——」蘇巧巧只是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乖乖的埋頭跟眼前的山斗爭著。
冷寒月何出此舉,肯定是有何種目的存在的,當然是為了他以後的福利打算著。
蘇巧巧要是養胖了,幸福的人可不就是他了?
蘇巧巧實在是太瘦了了些,抱在懷里,骨頭擱的生疼,一點肉感都沒有,他喜歡抱著軟軟的,胖瘦宜中,手感要舒適。
「哈哈——」陶宜安拍著桌子狂笑了起來。
「笑什麼?」受受就是受受,被滋潤過的就是不一樣,瞧那臉色,白里透紅,嬌女敕嬌女敕,還不要涂涂抹抹,任何的胭脂口紅都有效果。
「我沒笑什麼啊?你看到我笑了?」陶宜安輕輕拍了拍臉蛋,讓快要抽筋的臉恢復原狀。
「哦!你原來沒笑啊?那我現在看見的是一只獸獸在笑啊!」蘇巧巧也不在意,她是有很多機會反擊的。
「什麼是受受啊?」陶宜安一臉疑惑,這受受這詞還真的沒有听過,難道是他是動物?禽獸那一類的?陶宜安臉色不是很自然。
任誰被成禽獸那一類的都不會高興的起來吧!
這麼先進的詞也難怪宜姐听不來。
「腦子不好用的人怎麼能夠理解呢?那就讓我的通俗一點好了,一般而言所謂的受受講的就是較娘的那個?什麼是較娘呢?就是長得女氣了些,特別是那些長得女人還漂亮的男人。」蘇巧巧沒發覺冷寒月的角色有點陰沉,還在滔滔不絕的著。
蘇巧巧講的這番話,明顯就是在忽悠人,真正的含義才不是她的那樣,並不是每個受受都是娘受。
「哦!這樣啊,那你我們家月是不是獸獸呢?」听了蘇巧巧這段話,陶宜安一點兒也沒有被氣到,反而不恥下問,眼楮老是往王爺大人身上瞄去,一臉的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