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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一陣拍掌的聲音響了起來。
「哇——你太帥了,欺負人還欺負的這麼理直氣壯。」陶宜安從椅子上蹦了出來,他被蘇巧巧的這句話給閃到了,雙眼頓時變成了星星眼,崇拜的看著蘇巧巧。
蘇巧巧沖陶宜安抬了一下頭,飛去了個秋波,得瑟急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互動著,其他人可就不願意了。
趙初毅把陶宜安給扯了回來,圈住,抱在懷里坐在了椅子上。
「那你你錯哪里了?」機會他是給了,聰明的人知道該怎麼做,愚蠢的人依舊一意孤行,不知悔改。
「我不該忤逆王府的規定,夜晚了還逗留在王府,更不該在王府里面瞎晃悠。」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那就要勇于承認錯誤,坦白了也許還有著一線生機。
思琴一向以未來的冷王妃自居,早就把冷王府的這個規定忘得一干二淨了,現在回想起來,後怕不已。
想要些什麼辯解,在冷寒月的注視下什麼也不出來,因為連魚兒剛才所的,她也犯了。
連魚兒頓了一下看到冷寒月並沒有出聲阻止又繼續講了下去。
「那晚我跟丫鬟玉在王府里面悠逛,在去冷亭軒的路上遇到了思琴在教訓一個丫鬟。」連魚兒還沒有講完就被思琴給反駁了。
「你亂,你的都是假的——」思琴慌亂的搖著頭,她怕連魚兒接下來講的事情。
「我有沒有亂,你心里最清楚,至于前因後果我並不清楚,但是我卻清楚的知道你在找她麻煩。」身為同一類人,她太清楚了,被嫉妒給附身的妒婦是有多麼的可怕,仗勢欺人是最常見的一種。
「前因後果你明明都沒有看到,你怎麼可以誣陷我,明明就是這個丫鬟先對我不敬,我身為表姐只是教訓她一下,有什麼錯,做下人的就該有下人的本分,不好好的守著本分,還妄想爬到主人的頭上。」思琴冷哼著,她沒有錯,她什麼都沒有錯。
事到如今,思琴依舊看不清眼前的形式,連魚兒為她,也為自己感到可悲,在冷寒月的眼中根本就沒有她們的存在,不只是她們,而是除了眼前這個丫鬟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吧!都不曾入過他的眼,現在這根本就是一場鬧劇吧!
冷寒月的心都撲在了那個丫鬟身上,他根本就不會在意事情的起因跟經過與結果,也許只要那個丫鬟的一句話,就能夠定了她們的生死,不對,不是也許,是肯定的。
「到底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大家的心里最清楚了,除了我們幾個,你別忘了那晚還有個家丁可以作證,你本欲讓那個家丁教訓她,可是那個家丁卻沒有听你的話,而是站到了她那一邊,你氣急了伸手想要打她,卻反被打了。」連魚兒口中的那個她指的就指的就是蘇巧巧了,自從看透的那一刻起,她不知道該用什麼稱呼來稱呼她了,很明顯她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丫鬟,她要是叫丫鬟的話,王爺一定會不高興的,她為什麼要去徒惹那些不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