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了。她有七天沒有見到他了吧。
每天早晨起來,她微笑著和明姨,鐘叔,和別墅里的佣人打著招呼,大家都很友善,也沒有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她。報紙和雜志就擺在大廳里,她會輕輕投去一眼,不看,不听,不聞,不去想他和‘未婚妻’的點點滴滴。
負責接送她的司機不再是小徐,換了一個年紀相仿,但比較沉默寡言的小曹。自從換了司機後,似乎這些天里,再也沒有關靜的電話打來。小曹說,他只需要負責接送她的任務,其他的電話,一概都不需理會。
帝王大廈里亦不見雷歐的蹤影,她在底下忙得轉不過身來,助手的工作讓她生活變相的充實著,每天晚上回到山頂的豪宅,明姨早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加炖湯,而且大多是她家鄉的口味,讓她有種溫暖的感覺。
明姨很愛笑,也很愛嘮叨,但是明姨說她在雷歐面前喲,可是不敢多嘴。這里的其他佣人其實也都是如此。明姨會在她耳旁絮絮叨叨的說上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大家就會湊在一塊兒笑,笑得合不攏嘴。她也會覺出幾分家的溫馨。可有時候,她和明姨會談到雷歐,這時候,她會感覺到自己的心,空空的有一塊地方,很涼,很寂寞。
鐘叔是管家,愛種些花花草草,其實鐘叔年輕時候本就是園丁。打理的後院一叢叢花圃,滿花園的花,各色各異,開得極好。
第二天那日晚飯後,她坐在花園里回顧白天在特訓班的學習內容。只見花園里的一塊地新翻了的泥土上,竟然多了一叢粉紫色的雛菊花。
鐘叔笑呵呵的說︰說來也奇怪,少爺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喜歡這雛菊花。這園子里啊,種的花都是他喜歡的品種。那天,他忽然就問起來,說是問我這雛菊花,它代表了哪種意思,我就告訴他,雛菊花的別名,又叫做幸福花。他就笑了笑,說是讓我立即在花園里移植一塊雛菊,還說要各種顏色齊全。你看看,倒真是好看得很。
童話還記得,那天在飛機上,餐桌上正好擺著一束雛菊做裝飾,她笑著說自己好喜歡雛菊花。小時候,爸爸說,雛菊花別名叫做幸福花,小小的像個太陽,動人而溫暖,清麗亦月兌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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