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第五回美艷驚退山來客
且說鄭逸攀上牆,隨之向莊內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原來這莊內竟窩藏了百十名手持強弓勁駑的護莊武士,也就在鄭逸越上牆頭的當兒,莊內武士嗖嗖嗖連射這牆頭不速之客。
鄭逸吃驚的望著這箭如飛蝗一般,齊齊的射向自己,連忙一個後翻筋斗復又落到原來的地方,而那飛來的箭,卻如流星般從頭頂飛過。鄭逸打量了一眼四周,便生一計,順著牆壁轉向後面莊第,然後猛然越上牆頭,大喝一聲︰「鄭大爺在此。」復落回原地,又從另一面直徑越上牆,如此一番,眾武士將箭已射出,鄭逸卻入了莊子。這一計聲東擊西雖說無奇,但鄭逸單槍匹馬一人,卻用的恰到好處。待眾武士再搭箭之時,鄭逸卻闖入其中,手中開山大闊刀揮開,眾武士毫無還手的機會,那白刃凌光一閃,眾武士慘叫之際,如斬蘆蒿般齊刷刷橫栽血泊。
鄭逸殺的正歡,便凶神惡煞的笑︰「讓你們知道鄭大爺的本事。」眨眼的功夫,莊內的護莊武士便成了殘腿斷臂之眾。
到是鄭逸,一時興沖沖如戰場歸來的英雄,收了刀,威風凜凜的大笑︰「殺人的感覺真他媽的爽!這真他媽叫‘爾等全軍覆沒’也!」便入了莊園,里面卻分外謐靜,園中一株三丈多高的梅樹綠意正濃,過了園子,再過一道莊門,里面卻是一套很雅靜的樓閣。鄭逸入的莊門,見繡樓額匾橫書「梅花軒」三個篆秀字體,便擺刀上前,不由分說,便一腳踢向那朱漆雕花春閨門,入的閨房,正要張望,卻听一女子聲如三春小鶯厲聲道︰「站住!」
鄭逸一驚,向那給聲音的地方一看,卻不說將鄭逸心肺駭掉,卻也將他膽囊里的苦水給駭了出來。
鄭逸這種角色人物,敢佔山為王,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之徒也說的過,但眼前這一幕,也著實讓他心驚了。
〔小冤家〕︰到不是景陽崗上虎,也不是盤絲洞里妖,更不是那鴻門宴上舞劍客,有到是閨中佳子色俊俏,繡花細針時常握,巧剪喂喉顯怒嬌、任它天王老子地王爺,林中猛獅沼池鱷,見了這位沉了魚,落了燕,閉了花,羞了月的玉人兒將殞消,也會驚破苦膽軟了心,連道一萬個使不得。
原來,鄭逸听的那聲「站住」,定眼向說話處看去,只見兩名女子望著自己,個兒矮的稍偏個兒高的身後,好一個水靈精秀的小美娘,靈眸虎視的眼神似一把刀子似的,望將過來,不需說可見此美人是個烈性兒的美女;而這美人兒不消說便知是侍女宋靜了。
而這個兒高的用「美女」或「仙女」稱呼,只怕有辱其人了。總之一句話,這種美,世間上語言是無法形容的。這種美麗也確實美的驚心動魄,鄭逸見了這閨中驚艷,不用說知是芳綽艷姿的岳淑燕。
這種石人一見也心軟的人兒,如何不把出過家的鄭逸驚住?
但岳淑燕玉脂捏就蔥管般的縴縴玉指手持一把繡花剪對向自己的玉喉,這又一驚,鄭逸為何承受的住?
見不是頭兒,鄭逸忙棄了刀,緊張的如天要塌下來向後退︰「小姐千萬要珍重,千萬不要做傻事兒,來日方長,小的是渾了頭,誤闖了仙剎。」說著說著,如岳淑燕的下人般退出了繡樓。
岳淑燕看了鄭逸這模樣兒,是又驚又怕又笑又怒︰「若你在來這兒,我便讓你看什麼叫做血洗當場。」
鄭逸忙低著頭道喏︰「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然後一溜煙的退出寨子。
卻說眾兄弟在那山頂上等鄭逸快點兒抱個美人兒歸,等了好半天,見出來了,卻是單槍匹馬一人,眾兄弟便一起下山,問個究竟。
鄭逸便指著那河中的水問︰「兄弟們知道這河里為什麼沒有魚嗎?」然後指著天上說︰「兄弟們又知道這天上為什麼沒有鳥飛嗎?」
眾兄弟一時猜不透鄭逸想說什麼,便問個因由,鄭逸便說;「這才叫沉魚落雁,古人所說的全是陽奉陰違之言!這岳小姐美的讓兄弟膽怯,兄弟實在無法下手,還是回青龍寨算了。」
這話剛落,卻听一兄弟哈哈大笑起來。
鄭逸一愣,隨眾兄弟頓時如丈二和尚般模不著頭腦,便問原因。
那兄弟便笑道︰「大哥不是人!」
眾兄弟更听不出其中道理了,鄭逸卻正常一副嘴臉,微帶怒意道︰「兄弟此出何意?」
那兄弟便問︰「眾兄弟跟大哥是干什麼的?」
鄭逸道︰「打家劫舍的山賊。」
那兄弟笑道︰「這就對了,那大哥剛才的作為可是君子的行為?說你是山大王呢,你又君子作風度。說你是君子呢,你手沾無辜鮮血,聚眾為盜,若依眾兄弟的話說,是個女人呢,下面長個鳥,是男人呢,上面偏生出一雙肉呼呼的乳兒,這不是人是什麼?」
鄭逸眾兄弟听這麼一說,頓時才通了竅,一時問道︰「依兄弟之鑒,又該當如何?」
那兄弟正經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土匪有土匪的道義,今眾兄弟們既來了此地,土匪也好,山賊也罷,豈能打空渾?大哥既打心底里有劫人的意思,那就劫了,這也不枉眾兄弟們風塵而來,勞力勞神了。」
鄭逸未及開口說話,眾兄弟們便一起回應稱是。
鄭逸笑了笑道︰「說到底兄弟們是非劫人不可了?」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