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第二回同榻共臥兩真摯
劉水月聞言,不禁瞪了一眼劉雲琪︰「哼!男女授受不親?那好啊!你給我滾到你淑燕鬼兒妹妹那兒去,別躺在這兒了!」語畢;收了手,竟氣鼓鼓的一個玉錘兒擂在劉雲琪的手腕上︰「去呀去呀!你個……」劉水月下一句話不知怎麼說了,就此卻又將話語一轉︰「哼!香人家這兒香人家那兒,真是一個小小混蛋!」說完話;邁頭無視,便不理劉雲琪了。
劉雲琪便故作驚訝道︰「妹妹怎麼無縫冒泉來啦?誰是我的淑燕妹妹呀?還罵人家淑燕鬼兒呢,還香人家這兒香人家那兒,我香人家哪兒啊我?你哥我是那樣的人嗎?還小小混蛋呢,妹妹你才是哩!剛才握著哥的手,妹妹想把你哥我怎麼著啊你?」
劉水月聞言,沒想到這小子竟反過來置問自己,一時氣不打一處來︰「哼!你還裝?裝個屁,裝個鬼呀你裝?」
劉雲琪一臉的迷茫,卻道︰「我裝?」一時卻又嬉皮笑臉的嘿嘿一笑︰「該不是哥做了什麼怪夢吧?」
劉水月聞劉雲琪這言語,更生氣了,一時學著劉雲琪嬉皮笑臉的笑聲︰「嘿嘿!嘿個屁呀你嘿!我看你壓根兒就不是做夢。還騙我?你騙的住我嗎你?」
劉雲琪忙為自己澄清︰「妹妹這可是冤枉我啦……」劉雲琪一語未了;不料,那廂房隔壁頓時傳來一陣咚咚的敲牆壁之聲,隨之卻又傳來一大漢的怒吼︰「兄弟們听听;听听啊!他媽的這不是明擺著不讓人睡覺不讓人活命嗎?」然後又氣急敗壞的沉聲道︰「喂!隔壁那小子;你別他媽的神一處鬼一處行不行?若在這樣,等大爺我火了,拎一把菜刀把你和那娘兒一塊兒宰!讓你們在這世上永遠別他娘的想說廢話,讓你們到陰曹地府做個長久夫妻,說長久廢話去。」
劉雲琪听了這一聲憤怒的吼聲,嚇的似烏龜一般,將頭一縮,然後聲如蚊吟般小聲的向劉水月吐吐舌頭︰「妹妹;這可不好了,打擾別人睡覺啦!人家要拿菜刀宰我們,讓我們做長久夫妻呢!」
劉水月卻白了一眼劉雲琪︰「哼!誰跟你做長久夫妻?」一時對著那廂怒道︰「隔壁說話的那個王八蛋;我殺了你,看你還敢胡說八道?」
一語方罷,那廂之人卻也怒道︰「狗•娘養的臭婆娘臭婊子;你過來試試!看大爺我不把你先奸後殺了大爺我便不是人!」語畢;卻又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嘿!罵女人的感覺真他媽的爽!」
劉水月最听不得別人罵自己了,卻也最听不得別人罵自己「婊子」二字,而那大漢剛說完話,劉水月頓時氣綠了眼兒,柳眉倒挑︰「你回去罵你老娘去,你老娘也是女人啊!」
那廂之人頓時拉開嗓子,與劉水月對罵了過來︰「放你媽啦狗臭屁!」
劉水月聞言,頓時從榻下扯出一個舊時的行囊,打開來,從里面掣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惡狠狠的怒道︰「姑女乃女乃我要殺人了!」
那廂之人聞言,卻冷笑了一聲︰「你大爺我等著你這個潑婦,你這個惡婆娘,你這個**外加濺貨!」劉水月听了這話,頓時發指眥裂,也不吭一聲,便殺氣騰騰而怒憤憤的便向外廂走去。
劉雲琪嚇了一跳,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妞竟卻也是個外柔而內剛,有著火暴性兒的大美人兒;慌忙中忙從榻上坐起來,一把拉住劉水月︰「妹妹這可使不得;不就一句話嗎?嘿!這本就是我們的不對;算啦算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妹妹就息怒吧,算哥求你了!」
劉水月見心上人劉雲琪勸說,雖能給劉雲琪幾分臉面,但到底是怒意難平,便憤憤的道︰「誰讓他罵人來著?」
劉雲琪忙道︰「算那人罵我的行不行?妹妹就別生氣啦!」語畢;將劉水月手中的匕首奪下。
劉水月見了,氣呼呼的一甩玉臂,瞪了一眼劉雲琪︰「罵你還不等于罵我?」言罷;氣鼓鼓的一扭綽約多姿盡態極妍的俏婷婷身姿,坐在了榻邊,然後推了一把劉雲琪︰「滾里邊兒去。」便躺在劉雲琪身邊,將秀悅若姣的臉兒向外一邁,便氣呼呼的暗自的生悶氣。
劉雲琪見自己與這位絕盡天下之美色的嬌媚大美女同床共枕,心里如何不喜?忙為劉水月讓出一掌之位,興奮的不能自己︰「還是妹妹寬宏大量。」忙又為劉水月蓋上秀被,心里早樂的花兒都開到嘴巴外了。
劉水月仍不解氣,一時翻身過來,白了一眼劉雲琪︰「你在動一下,我讓你滾出這廂房,到外面挨凍去。」
劉雲琪聞言,手中的被褥頓時扯著,應著劉水月的話兒,連眼楮都不敢眨,氣兒都不敢喘,擺著那讓人不敢恭維的怪動作而一動不動,頓時如一尊僵硬的塑像般,扭著腰,半臥而半坐著。
劉水月見了,頓時被逗的撲哧一笑,美眸如清泉之水在輕蕩,禁不住罵道︰「你個死鬼!」然後柔柔的擂了劉雲琪一個香拳兒,笑的花枝盈盈。
劉雲琪听的劉水月罵自己「死鬼」二字,且又見這嬌嬌女香拳兒向擂,知是這美女對自己放了赦,忙大口大口的喘氣兒,卻又小聲道︰「哥怕妹妹讓哥到外面去挨凍,所以就不敢動了,這可是怪哥我不得滴!」
劉水月玉臉兒一邁,也小聲道︰「哼!那為何這會子又動了?」
劉雲琪忙將嘴巴貼在劉水月秀耳邊輕言輕語的為自己辯解道︰「妹妹說哥是死鬼,可哥是一個大活人,但若哥要變成鬼,是要先死了才能變成鬼的,所以哥要起來自尋短見,這才動的。」然後卻為之一笑︰「咦!妹妹到是說說,哥我怎樣死才好呢?妹妹幫哥拿一個主意好了。」
劉水月聞言,玉臉兒一時轉過來,張著秀口兒便咬住劉雲琪的耳朵︰「我咬死你行不行?
劉雲琪見劉水月將自己耳朵輕含在秀口中,忙呼天喊地的求饒︰「哎唷,妹妹快饒小的狗命,這狗耳朵快被咬掉啦!」
劉水月忙松了口兒,卻沉著眉兒笑嗔︰「在片嘴片舌,看我不讓你變成獨耳龍才怪!」然後又將臉兒對著劉雲琪︰「哼!好好躺著,若敢在動一下,我真的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說完話,故意將眼楮閉的緊緊的,便躺下來,香鼾微起。
劉雲琪見了這般,忙笑嘻嘻的也躺好,然後在劉水月耳邊輕聲道︰「妹妹;哥膽兒小,晚上怕被大灰狼叼了去,你可得把哥看好,小心沒了哥,你哭都沒有眼淚了。」
劉水月聞言,睜開美眸,嫵媚之笑間,卻瞪了一眼劉雲琪,︰「我看你就是大灰狼。」說完話,卻嬌滴滴而又柔柔一笑︰「你就別多話啦,好好躺一會兒吧!」
劉雲琪聞言,嘿嘿一笑︰「一切听妹妹的話!」語畢,隨劉水月躺好。這時,一縷幽香卻從劉水月衣襟玉頸中散出,劉雲琪聞的此女子體內奇異之香,身體頓時為之震奮,待在暗吸一口氣時,整個人都被這種女子體香迷的沉醉難禁,一陣心猿意亂之際,卻覺的自己快酥魂融魄消骨化氣了;恍惚中,竟迷失了自我。才在暗吸一口氣時,整個人頓時進入了沉沉而睡的狀態。不多時,劉雲琪卻玉面如血,竟痴痴而睡。
劉水月見了,卻禁不住吃吃一笑;也不知過了幾時,一縷陽光灑入廂房,兩人醒來,劉雲琪揉揉眼楮,見劉水月一臉的嬌柔羞怯,正坐著輕攏著秀發,便打趣道︰「唉!人說男女授受不親,我看這話純粹是放屁,看我和妹妹還是同床共枕,有什麼授受不清的?」然後又問劉水月︰「妹妹你說是不是?」
劉水月見劉雲琪一大早便嬉皮笑臉的逗自己尋開心,嬌美的秀臉一沉,白了一眼劉雲琪,卻嗔道︰「哼!爛嘴的烏鴉。還不起來,你想當賴皮狗啊你?」說話這時兒,便起了床。
劉雲琪忙笑嘻嘻的道︰「妹妹這話可經不起五百大眾品論,哥若當了賴皮狗,那妹妹豈不也要當賴皮狗妹妹了?」
劉水月聞言,忍不住含笑著擂了劉雲琪一個香拳︰「你放屁;快起來啦,喜媚妹妹們一會兒就要來了,還要清上個月的賬目呢!待一會兒讓她們瞧見了不好。」
劉雲琪笑道︰「看見了就看見了唄,有什麼不好?咱倆又沒干壞事,怕什麼!」一語未落,只听廂房之門被叩響,隨後卻听純兒的聲音傳來︰「喂;你們兩個在不起床,倆都快曬紅啦!真是的;都什麼時間了,你們都不知羞,嘿嘿!我闖進來啦!」說著話,便推了一下門。
劉雲琪忙也下榻,一時便沒好氣兒的罵︰「死丫頭,你有本事進來,反正我現在**果的一絲不掛,我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正說話,劉水月開了門,便笑道︰「就數純兒妹妹愛開玩笑,誰倆都快曬紅啦?你說這話羞也不羞你。」
純兒笑嘻嘻道︰「誰讓你們不早些開門的。」然後看了劉雲琪一眼,卻笑道︰「這小子還想嚇唬我,你嚇的住你姑女乃女乃嗎你?」
喜媚道︰「你們一大早就耍嘴皮子,累不累你們?今兒的賬目就夠忙的了,還不早些準備,淨說廢話。」劉雲琪道︰「喜媚這話在理。」然後讓靜雪去備早點,六人一起吃了,喜媚四姊妹便各干其事,劉雲琪要提一些備用銀子,便回莊子去了。劉水月見對帳還早,便獨自一人出了客棧,來到鬧市閑逛一回,無意間來到一處琴行,劉水月酷愛音律,一時進去,不多時便挑好一架古箏,讓人送到客棧,劉水月雅興之際,乃撫一曲,就不用多說了。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