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可思議地望著馮宇衡道︰「你錢多燒暈了頭吧!騙局都要硬往里鑽!」
馮宇衡沒有理會他,已直接從戒指里掏出一大疊鈔票一五一十的數給了那年輕人,一共二萬七千塊,毫不猶豫就塞到那年青人手里。
那年青人似乎也頗有些意外,伸手接過了錢,數也沒數就放進口袋里,然後掏出三張印制得十分精美的票據遞到馮宇衡手中,說道︰「明天一早八點,在……
馮宇衡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道︰「在西碼頭二十七號泊位登船,知道了!」
那青年面露詫異之色,卻什麼也沒說,直接就轉身離去了。
張笑越來越糊涂了,他忍不住問道︰「耗子,你是看出這個家伙來歷不凡?」
馮宇衡點頭道︰「不錯,這人身懷異能,他是有意找上我們的,卻絕不會是為了騙這二萬多塊錢!」
張笑默然,良久才道︰「難不成他是桃源的人?可我怎麼不認識?」
「應該不是桃源的,他身上的異能和你們不是一路。」馮宇衡說道︰「不用管這麼多了,反正我知道這船是開往金焰島的沒錯,咱們就搭這順風船去吧。」
張笑搖了搖頭道︰「我現在可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你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是在什麼西碼頭二十七號泊位登船?」
馮宇衡折開一張船票,笑道︰「這上面不都寫著嗎,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了。」
張笑湊近一看,果然那票上寫著「千鋒集」號豪華游船。目標金焰島,西碼頭二十七號泊位登船。
二人一超就在碼頭附近找了家普通旅店住了下來,依著藍玉的意思。晚上還要到處去逛逛瞧瞧,馮宇衡和張笑卻怕再惹出什麼事端,必竟首丘那追魂奪命的家伙還不知是不是跟在後面,凡事都要小心些好。藍玉什麼都不怕,就怕首丘,一听馮宇衡提到這兩個字,立刻就老實多了,呆在旅店里打著哈欠地看著肥皂劇。
第二天一大早,馮宇衡將豐田車也收進戒指,和張笑、藍玉一起往碼頭走來。到了西碼頭二十七號泊位。果然遠遠地就看見一艘巨大的豪華地渡輪橫在海面,船身上印著巨大的「千鋒集」三個字,隨著海浪微微起伏著。
走到近前,已經有不少人在急急的登船了,幾個船員身著潔白地制服站在兩旁。仔細驗對著游客們手中的船票。
馮宇衡和張笑、藍玉正準備走過去,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對不起,三位。借借!」隨著這聲音,一個年輕男子拖著個巨大的行李箱搶到他們前頭,藍玉眉頭一皺,覺得這男子好生無禮,正準備發作,那男子卻突然回頭對馮宇衡一笑,只見他不過十四五歲年紀,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一臉彬彬有禮的樣子。藍玉見還是個孩子,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馮宇衡一見那少年,卻忍不住渾身一凜。頓時生出幾分奇怪的感覺來。這時,又有兩個年輕男子搶著走到他們前面。其中一個也是回頭一笑,正是昨天賣票給他們的那個青年。
這三個青年似乎是一起的,都穿著相同的白色西裝,手里拖著巨大的手提箱,和其他人不同,他們直接拖著行李就上了船,那些船員竟沒有驗查他們地船票。
「有古怪!」見馮宇衡臉色不對,張笑突然問道。
「不錯!這三個人不對勁!」馮宇衡冷冷地答道。現在他運用紅花源力,一般人只需要輕輕一晃,就能查出他們的職業、年齡、特長和大概的經歷,但這三個年輕人卻給他深如海水般的感覺,空蕩蕩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事情不對勁啊!馮宇衡心里暗道,不由得又仔細看了看這游輪,心里躊躇起來,要不要冒險上去呢?
張笑卻急著想見到師父出塵,見馮宇衡猶豫了,立刻說道︰「耗子,有點危險也沒什麼,憑現在我們幾個地實力,除了那個首丘,還用得著怕誰?最不濟也能自保!」
馮宇衡默然不語,一上了游輪,駛到茫茫大海中,可不象在陸地上打不過還可以跑,那就是進了囚籠,連跑都沒處跑去。他又運起紅花源力將游輪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除了那三個年青人給他一種不踏實的感覺處,其他都一切正常。
算了,總不至于為了三個不知深淺的年青人就裹足不前吧!張笑說得對,除了首丘,這個世界自己沒什麼好怕地!想到這里,他和張笑、藍玉昂首上了游輪,船員們一驗他們的票,立刻恭恭敬敬地將他們請到了貴賓艙,看來這8888元的票果然不同+
馮宇衡四下看了看,這游輪顯然是專為富人們服務的,到處
到大月復便便的老頭子們,還有不少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人扎堆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身材惹火的妙齡女郎,這些女孩是持著一種特殊的紅色船票上地船。那些船員們看向她們的目光,多少有幾分鄙夷。
「耗子,這下可趁你的意了!」張笑突然說道︰「這游輪是富人們享樂地銷金窩!那些美女們,自然是船上的高級雞婆!有興趣去嘗試嘗試嗎?」
藍玉伸手掠了掠被海風吹得四處飄散地長發,突然問道︰「雞婆就是指妓女吧,妓女不是賣婬的嗎?她們跑船上來干嘛?這船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妓女啊!難道,這船是專們運妓女的?」她說話毫無顧忌,聲音大得嚇死人,頓時甲板上的紅男綠女們都將目光投了過來,藍玉莫名其妙,自己難道說錯什麼了嗎?立刻惡狠狠地一個個瞪了回去。
馮宇衡和張笑卻受不了,趕緊擺出一付這人我們不認識的神情,飛快地順著樓梯溜下了甲板。藍玉還跟著後面嚷嚷道︰「你們兩個死人跑這麼快干嘛?還沒回答我呢,這船上弄這麼多妓女干什麼?」
馮宇衡和張笑直接竄回了自己的船艙,拍著胸口嘆道︰「再也不跟那家伙一起出去了,咱實在是丟不起這人!」
呯的一聲,艙門被藍玉一腳踢開了,她用準備殺人的目光瞪著兩人,喝道︰「你們什麼意思!嫌我丟臉了是不?告訴你,我要是發起火來……大吼道︰「就一槍掃平了這破船!」
這時,幾個腦袋出現在艙門,馮宇衡一瞧,居然是兩個白人和一個黑人,他們都一臉婬笑,用流利的華夏語地對著里面說道︰「小妹妹,你出來,我來告訴你這船上的妓女準備干什麼!」
這時,幾個船員已趕了過來,對那幾個外國人說道︰「先生,請你們離開,這里是貴賓艙!」
一個高大的白人嬉皮笑臉地說道︰「貴賓艙又怎樣?我們都是貴賓艙的票!告訴你,我們是在和這個小妹妹交朋友,你們要是搗蛋的話,小心惹出涉外糾紛!」看來,這白人對華夏國的政策十分清楚,對自己在華夏國高人一等的地位更是十分自豪。
馮宇衡不由得大怒,頓時動了殺心。張笑忙對他使了個克制的眼神,笑著對那幾個船員道︰「這幾位外國朋友都是我們的朋友們,是我們請他們來這里玩的,你們不用管了。」
那幾個船員一臉明白了的意思,看向三人的目光,已由尊敬變成了鄙視,看來,他們把張笑和馮宇衡都當成了皮條客,而藍玉,當然是個裝純的妓女。
三個老外大喜,已一涌而入,黑人還反手將艙門關上。一個白人流利地對張笑說道︰「什麼價!我們三個要一起上哦!這小姑娘行嗎?等會兒大出血我們可不管!」
張笑沖馮宇衡和藍玉使了個眼色,三人突然同時出手。
張笑手一彈,船艙上的一根裝飾鐵條猛地飛了出去,緊緊地纏住那個黑人的脖子,那黑人立刻張大了嘴,伸出舌頭,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他努力想伸手去抓什麼,立刻又有幾根鐵條飛了過來,緊緊地纏住他的手腳,一下就將他拉倒在地,幾根鐵條象有生命力似的,將他緊緊綁了起來,纏住他喉嚨的那根鐵條這才略略放松,讓他勉強能吸得進氣。張笑道︰「這可要委屈你了,就這樣躺一天吧。」
藍玉出手卻極狠,她伸手掐住一個白人的脖子,手指微微加力,一點點捏碎他的喉骨,那白人滿臉驚恐痛苦的神色,手腳拼命掙扎著,藍玉微微一抬,將他提在半空,只見他手腳飛快地抽動著,終于慢慢地軟了下來,很快就氣絕身亡。
馮宇衡是最干淨利落的,那個白人早已靜靜地躺在地上,張笑和藍玉都未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反正那白人已死得硬邦邦的了。
張笑微覺有些不忍,不悅地對馮宇衡道︰「這三個老外也沒犯死罪,何必下手如此狠毒!」
馮宇衡微微一笑,他突然覺得無名說得對,這張笑空活了幾百年,確實還太幼稚一點,一腔赤誠沒有錯,滿心正義也不錯,但要看對誰,對這些無賴人渣,仗著一身白皮黑皮就在華夏國橫行無忌的混帳,還要講什麼同情,見一個殺一個才對。想到這里,他對藍玉飛快地使了個眼色,藍玉會意,突然躍起來狠狠地一腳,立刻將地上被張笑綁住的那個黑人送走了,只不過走得太急,也沒看清車次,不知是去了天堂還是去了地獄。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