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兩人都不說話,只听見彼此的呼吸聲。
奇怪,這會兒渾身怎麼沒剛才那刺骨的痛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采正納悶,一陣寒風刺過,若采感到陣陣寒冷,不禁合了合衣服,打了個哆嗦。
徐大少爺見狀,連忙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若采的身上。
若采斜了他一眼,算是感謝。
「那個……」徐大少爺終于開口試探性地,「本少爺送你回去吧。」
「奴婢沒家,不知道往哪兒去。」若采吸了吸鼻子,實話實說。
徐大少爺一副不知何情的表情,若采就把今晚和太子殿下,及皇後娘娘對自己的一切和盤托出。
「那本少爺送你去太醫院吧。」徐大少爺好像並不吃驚,也許從小在皇宮里打滾,見得多了,見怪不怪。
「奴婢不知道前面的路有多長,該怎麼走。」若采委屈地揪了揪衣角。
這時,只見徐大少爺微微一笑,在若采面前躬下了腰,擺出一副要背若采的姿勢。
「既然你不知道前面的路怎麼走。」徐大少爺愛憐地說,「那就讓本少爺幫你走下去,無論前面的路有多長,怎麼難走!」
听到這里,若采乖乖地爬在他的背上,並且玉手情不自禁地挽起了他的脖子。
任憑前面的路有多長,怎麼難走,本少爺都陪你走下去,多麼好听的話語。
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若采感到前所未有的欣慰,安全地靠在他的背上,突然若采感覺很是疲憊,听著耳邊呼呼的風聲,竟然不知不覺地閉上了雙眼。
「玉采。」不知過了多久,徐大少爺一聲輕呼。
「嗯。」若采爬在他的背上迷迷糊糊地回答。
「你如此超凡月兌俗,要是本少爺哪個……」好半天,終于傳來了前面的低沉圓潤的聲音,「哪個逃跑的大少女乃女乃就好了!」
哼,原來他當初冷落她,就是因為認為她不「超凡月兌俗」啊。
若采用玉手搔了搔他的耳根,心里想到,我本就是你哪個逃跑的大少女乃女乃啊。
可是此時她不能哪樣說,只是舌忝了舌忝嘴唇,清了清喉嚨,「那個……話說宋朝蘇軾有首詞,其中有兩句很是貼切現在的大少爺你……」
「詞牌名是不是蝶戀花?」回答得倒挺快,看來還挺聰明。
「不錯,那你認為奴婢想說哪兩句?」若采暗地里一陣竊笑。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徐大少爺輕輕地念著,胸有成竹地說道,「那自然是‘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這最後兩句了!」
「錯了,你那是上闋,奴婢想說的是下闋‘牆內秋千牆外道,牆外行人,牆內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的最後兩句。」若采哈哈一聲笑,念道,「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你這個小丫頭!」徐大少爺腳步停了停,又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以為你要安慰安慰本少爺‘天涯何處無芳草’呢,沒想到你倒嘲笑本少爺‘多情’。」
「不是‘多情’,是‘自作多情’」若采笑著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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