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田深想到了老板與秘書那些風花雪月的事,田深發現她一直忽略了蕭雨欣,因為蕭雨欣那麼冷,那麼酷,那麼神聖不可侵犯……但這只是她在公司里見到的蕭雨欣,就像歐燁天一樣,在公司里冷酷嚴峻,私下里卻是一個又色又臭的男人,人人都有多面性的……
她有些失落,甚至是傷心,但能怎麼樣?總不能像個妒婦似的拿著衣服問他,這是不是買給別的女人的,這是不是買給蕭雨欣的?
她做不到。
況且,他身邊花蝴蝶常來常往,除了固定飛來飛去的,偶爾還會飄來幾只女敕模和小明星之類的,不管怎麼做,都只是治標,治不了根本。
她告訴自己,鎮定,冷靜,她連爸爸的死亡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不能面對的?只要他保證恆生集團的平穩發展,她何償不能像以前一樣維持著兩人的關系?雖然他這個人在她心里的信譽不高,但他親口答應過她的事還從沒有食言過,希望這一次,也是。
會議進行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歐燁天回到辦公室,只見桌上放著打包好的早餐,卻不見田深的影子,俊眉蹙起,臉上閃過一絲陰沉,撥了李軍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下就通了,他意簡言駭地問︰「太太呢?」
李軍常年跟在他身邊,頗得他的真傳,簡明扼要地回答︰「送早餐時並沒有看見她在。」
「幾點送的。」
「半個小時前。」
他掛斷電話,馬上又播了田深的號碼,卻禁不住偏頭往休息室的方向看去,因為鈴聲是從里面傳出來的。
他一手拿著手機走過去,一進門就看見田深正從被窩里爬出來胡亂在桌子上模手機,半干的濃密的黑色長發隨意地散落在枕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
「喂?」她終于模到了手機,閉著眼楮就接了,聲音沉悶而慵懶。
他唇角露笑,輕步靠近,隨意地「嗯……」了一聲。
田深的睡意去了大半,睜眼一看是歐燁天的號碼,秀致的眉蹙起,「什麼事?」
歐燁天合上手機,俯身過去,在她耳後說,「我還要問你呢,歐太太,不是讓你洗澡換衣服麼,你怎麼睡在我被窩里?」
田深頓住,知道歐燁天就在身後,甚至都感覺到他身上的熱氣正絲絲縷縷在往她背上侵襲,她握緊了手機。她本來她是要換好衣服的,但那件限量版的CHANEL實在讓她心煩,不是她的衣服她不會穿,索性月兌下,然後腦子里想著水蛇腰,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該死的水蛇腰!」她咕噥了一聲,轉過身來,眼前忽然由明轉暗,一身深色西裝的歐燁天近在咫尺。田深看著他,他也看著她,習慣眯起一點的眸子此刻睜的大大的,從上移到下,瞳孔里毫不知掩飾地閃著兩顆紅心!
田深回過神來,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身上的被子下滑到小月復處,而本來圍在身上的浴巾在睡眠之中早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