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燁天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兩人挨的很近,他的眼楮變得深邃,就像一個旋渦,簡直能把人吸進去,他看著她,一本正經的,低沉說,「我一直為老婆守身如玉,不信你檢查。」
不知怎麼,他越這樣說她越覺得他在說反話,這種事怎麼能檢查的出來?
歐燁天俯,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她禁不住顫抖一下,條件反射似的抱緊了他,听見他在她耳邊低低輕笑,「老婆,你好熱情。」
她的臉一時窘的變紅,放開雙手反而往外推他,「歐燁天你不要臉!」
「那你喜不喜歡我對你不要臉?」他低低問著,執起她的一只手按在他心窩處,嘴唇熨貼著她的肌膚,另一只手不規矩地游移,田深感覺到自己的意志在被迅速燃燒殆盡,別過頭去,勉強回擊,「不喜歡!」
他卻笑意滿滿,一只手不緊不慢地揉捏著,然後慢慢下滑,路過敏感地就激起她一串的戰栗,他笑的十分可惡,帶著惡趣味的挑|逗,「現在,喜歡了麼?」
田深感覺自己要被他折磨瘋了,又不爭氣地憶起新婚那幾個月兩個人的甜蜜,當時她還不知道他早已有了心底那一片明月,喜歡被他的話語羞的雙頰緋紅,喜歡和他在床上糾纏不休,喜歡他帶給她的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快樂,可是,當她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替代品時,她心里怎麼都快樂不起來。
此刻,耳邊是他的誘哄,身上是他帶來的顫栗,她又愛又恨,蹙起眉尖,瞄準他的下巴,狠狠咬了上去!
這種感覺很好,她一排貝齒慢慢收緊,有一種想要把他的肉咬下來的沖動,想讓他疼痛的沖動,又想到前天晚上他肩膀上的傷,牙齒慢慢松了開,卻招致他更加有肆意的逗弄,她憤懣不已,死撐著說,「流氓,衣冠楚楚的流氓!」
歐燁天只把這當作她在口是心非的撒嬌,笑容變得深邃而莫測,上了癮似的逗她。她知道他很會磨人,今晚是一個多月以來兩人第一次在清醒的還算和諧的情況下在一起,他仿佛是打定主意要讓她求饒,他刻意的帶著惡趣味的探索和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問喜不喜歡讓田深崩潰,等到後來她腦子一片空白時,才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他緊接著問︰「喜歡誰?」
她暗罵他得寸進尺,又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惡意之下,回答︰「老公。」
輸的徹底。
連負隅頑抗的力氣也沒有了,任由著他長驅直入。
田深被折騰的昏昏沉沉,隱約中感覺到歐燁天緊緊抱著她,手指拔開她凌亂落在臉前的發,輕輕吻她的額頭,她迷迷糊糊地摟著他的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再也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他卻睡不著了。
夜色如水,他看著她在他懷里安睡的模樣,既安慰,又復雜,一遍一遍吻她的臉蛋,秀致的眉,小巧的鼻,嫣紅的唇……
如果沒有那麼多的紛紛擾擾該多好。
他真的不想看見她傷心,尤其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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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