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強橫、毫不客氣的一個讓莫夕瑤瞬間腦海中一片空白,唇間傳來的霸道吸.允讓她幾乎是瞬間便城門大開,貝齒被撬開,熱情在瘋狂肆虐,靈魂一點點淪陷,片刻過後,狂風暴雨般的親吻變成了和風細雨,當莫夕瑤的眼楮睜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抱著楚岩,雙臂環抱之緊的程度,連她自己都有些吃驚。
「好了,你試試,站起來走幾步看看還疼不疼。」楚岩看著懷中的玉人,剛才那一個吻嚴格來講算是為了分散莫夕瑤的注意力,因為正骨之後的按揉會極其的難忍疼痛,不過,楚岩也不得不承認,剛才那一個吻,的確真的很銷魂,銷魂的程度,甚至在那麼一瞬間,令楚岩產生了一種將懷中玉人就地正.法的念頭。
好在,楚岩雖然很久沒踫過女人了,但是卻有著很好的控制力,這一點,楚岩自己都有些驚訝。
莫夕瑤面色緋紅的點點頭,之後由沙發上站起了身,小心翼翼的邁動自己的左腿,向前走了一小步,緊接著又邁出了第二步、第三步,到最後,甚至在地上輕輕的跳了幾下。
「咦!真的不疼了,太神奇了!你是怎麼做到的?」莫夕瑤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腳腕上雖然還有些許紅腫,但是疼痛卻幾乎消失的干干淨淨,如果不是紅腫還在,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崴了腳,至于剛才那個吻所帶來的別樣氣氛也在這一刻消失的干干淨淨。
「這個,算是一種求生時學會的手段吧,還好,這麼多年依舊很管用。」收起紅花油的小瓶子,楚岩轉身將小藥箱什麼的收拾好,放回了原處。
莫夕瑤在地上走了幾圈之後也覺得有些無聊,索性抱著雙腿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楚岩,也是緊挨著她身邊坐下,一起看著深夜院線那些無聊到吐的電視劇。
兩個人誰都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莫夕瑤只是緊緊的抱著楚岩強壯有力的臂膀,整個人都靠在楚岩肩頭,眼神雖然在電視上,但是心思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漸漸的,莫夕瑤的眼楮緩緩閉上,無聊的泡沫劇依舊在喋喋不休的一遍又一遍的灌著水,感覺到自己肩頭越來越沉的楚岩,輕輕拍了拍莫夕瑤的手臂「去床上睡吧,我在沙發上睡就好了。」
剛要睡著的莫夕瑤被楚岩叫醒,睡眼朦朧的看了楚岩一眼,之後點點頭,有些不舍的從楚岩肩頭上離開,然後爬上了舒適的大床。
酒店的沙發很舒適,也足夠寬敞,將沙發靠墊擺在一邊,楚岩便趟在了上面,電視暫時沒關,他怕莫夕瑤會睡不著,就任由電視播放著,直到他確定莫夕瑤已經睡熟,這才隨手關掉了電視,房間里只留下了床頭的一盞小夜燈。
多年的軍旅生涯使得楚岩已經習慣了快速入睡,別說是在這種舒適的環境下,就是在執行任務時,即便是趴在沼澤滿是蛇蟲的泥水里也依舊能夠做到這一點,不過同樣,楚岩睡覺時候充滿警惕,一點微笑的聲音都會令他有所察覺,這是一個經歷無數生死的戰士所具備的基本條件。
睡夢中的楚岩听到了一絲幾乎輕不可聞的腳步聲,當他睜開眼楮的時候,卻發現莫夕瑤已經來到了沙發旁邊,眼神有些復雜的看著楚岩,楚岩沒動,他想知道這小妞不在床上睡覺跑到自己跟前干什麼。
很快,楚岩便有了答案,昏暗燈光下的莫夕瑤躡手躡腳的繞到楚岩的正前方,然後輕輕的抬起楚岩搭在沙發邊上的胳膊,之後整個人小心翼翼的鑽進了楚岩的懷里,將楚岩的胳膊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身體微微蜷縮著如同一只受傷的小貓一般窩在了楚岩的懷里。
沙發雖然寬敞,但是還不足以達到兩個人睡還夠用的地步,莫夕瑤的身體雖然蜷縮著,但是小腿和半截手臂已然懸空在沙發外延,盡管如此,她臉上仍然露出了難以言喻的滿足和輕松,這種輕松,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放松,不在有任何危險可以靠近她,楚岩的懷里,就是她能夠徹底拋開一切的避風港。
感覺到懷中莫夕瑤原本緊張的身體漸漸放松,楚岩的嘴角,淡淡的揚了起來,整個人向後靠了一靠,給莫夕瑤騰開了更寬敞的地方,而莫夕瑤更是隨著楚岩向後移動的動作形影不離的貼了上來,臉上的笑容還透著一絲慍怒,顯然是楚岩的舉動讓她十分的不爽,好在,移動只是片刻,莫夕瑤又感覺到了楚岩那結實的胸膛,寬闊的懷抱,整個人這才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清晨,在陽光普照中到來,酒店的房間窗簾都拉的很嚴實,楚岩在八點鐘就已經醒過來,看著懷里躺著的莫夕瑤,頭枕著自己的胳膊,一條腿很沒形象的騎在自己腰上,細女敕粉白的小腿輕輕的彎著。
楚岩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何時早已經嚴重走形,胸口上,莫夕瑤的小臉緊緊的貼著,可能是因為覺得冷的原因,兩只手干脆的伸進了楚岩的睡衣里,赤果的身體總是能夠給睡夢中的人帶來溫暖的熱量。
睡衣被扯開,赤果的胸膛上,莫夕瑤那兩團豐滿的白兔緊緊的貼合著,柔軟、滑.女敕的彈壓著楚岩,並且不時的伴隨著莫夕瑤在睡夢中的囈語輕輕起伏著,白色的襯衫原本將莫夕瑤的身體包裹的就不怎麼嚴實,胸前的兩顆葡萄因為隔著一層襯衫,在睡夢中無意的扭動輕輕的摩擦這楚岩的胸膛,堅實如鐵般的肌肉令那兩顆粉女敕的蓓蕾傲人的挺立起來,睡夢時,楚岩的感覺尚不明顯,只是一醒來,兩團豐滿在擠壓著自己胸膛的同時,兩顆堅硬的蓓蕾也在刺激著楚岩的神經!
楚岩嘗試著想要把胳膊從莫夕瑤頭下移出來,卻發現這小妞不但睡的很死,而且雙手居然環住自己的腰,整個人幾乎半壓在自己身上,想要動彈,還真是沒什麼可能,除非把莫夕瑤正弄醒,不過看著莫夕瑤睡夢中那平靜的面孔,楚岩還是放棄了自己的打算,就讓這小妞好好的睡上一覺吧。
只不過,偉大的背後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犧牲,楚岩依舊保持著幾乎平躺的姿勢,而莫夕瑤似乎在睡夢中覺得不怎麼舒服,進而扭動著,尋找著屬于自己那個最舒服的姿勢,右腿的小腿由楚岩的腰上向下滑了幾分,之後因為某些比較特殊的原因停在了一個特殊的地方。
楚岩睡覺,從來沒有穿內衣的習慣,昨天晚上睡覺時候雖然穿著睡衣,但是里面卻是地地道道的真空狀態,莫夕瑤白女敕的小腿輕輕的壓在了某些早已經蠢蠢欲動的東西上,卻因為皮膚的原因滑落了下去,接著莫夕瑤極不情願的又在睡夢中將小腿向上挪了挪。
如此毫無意識的反復挪動,終于讓苦苦忍受的楚岩再也無法壓制自己小弟的反抗,進而高舉大旗,徹底攔住了莫夕瑤小腿的來回滑動,有了支撐點,莫夕瑤終于不用在一個勁的修正自己的姿勢,大腿向下移動了一下,正好在腿彎處將楚岩的旗桿輕輕的夾了起來,這樣天然的剎車實在是不錯。
睡夢中的莫夕瑤也許並不知道這些,不過看著她漸起緋紅的面孔,似乎這小妞在夢里,正做著什麼令人耳熱心跳的事情。
楚岩此刻,有一種大徹大悟的悸動「都說柳下惠是當之無愧的正人君子,我一直都不相信,現在,我更加的不信了,如果說他是一個正人君子,同時也是一個太監話,我勉強會信,不然的話怎麼會有女人坐在懷里仍然一臉淡定?不過他真的稱不上是正人君子,媽的,讓他來看看老子,他只是坐在懷里而已,老子這是被這小妞全方位多角度的進行著赤果果的調戲,就是這樣,老子都能夠堅持住!」
這內心的咆哮讓楚岩苦不堪言,說實話,現在這種情況,就是楚岩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可能莫夕瑤也不會說什麼,只是,楚岩他做不到,至少,在莫夕瑤睡覺的時候,做不到。
不過,楚岩很快便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懷里的莫夕瑤身體越來越熱,而且趴在自己臉上的小臉似乎越來越燙,更要命的是,這小妞的嘴正好貼在自己胸口的兩個據點之一上,這有意識無意識的就時不時的來個掃蕩,加上下面那光滑柔女敕的腿彎是不是的還扭動兩下,這刺激,這折磨,這欲*火,實在是燒的越來越旺!
重點是,楚岩知道,自己懷里的小妞貌似已經醒過來了,而且這後來的動作似乎有著頻率加快的意思,難道說這小妞…是故意的??
一想到這種可能,楚岩的眼神就落在了莫夕瑤的臉上,雖然莫夕瑤的小臉上,雙眼緊閉,但是,楚岩卻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小妞的雙頰緋紅一片,而且閉合在一起的眼皮也在微微的抖動著!
「你這是在玩火!!」低下頭,楚岩沖著裝睡的莫夕瑤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