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岩瞬間整個人都有點變的僵硬,因為羽靈媚的動作,充滿了三大難以抗拒的殺傷力。
首先,羽靈媚的手,因為滑的那下直接按到了楚岩的老弟,這還不算,羽靈媚這女人居然在按住目標的同時,一緊一松的連續抓了幾次,這樣的結果就是直接讓楚岩的老弟瞬間怒發沖冠!好在他坐在椅子上,即便是怒發沖冠,帳篷也不至于會支的太高!
其次,是羽靈媚胸前的一對彈力驚人的飽滿,正好結結實實的壓在了楚岩的大腿上,這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一對滾圓豐滿的雙峰在楚岩的大腿上居然擠壓掙扎了半天也沒起來。
最後一項,也是最致命的,羽靈媚這個女人做出了一個極為瘋狂的舉動,那就是她的嘴,居然在她手抓住的地方輕輕咬了一下,雖然隔著衣物,但是楚岩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女人口中所蘊含的無邊熱力,加上貝齒的輕噬,這種滋味,不親身經歷,是絕對無法想象的到的!
「嚶…楚岩,你的本錢很雄厚哦!」楚岩正有些不知該如何去應對的時候,羽靈媚自己已經輕松之極的從楚岩腿上離開,然後滿臉的一本正經,說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羽靈媚自己心里也是充滿了震驚,她說的沒錯,楚岩的本錢是很雄厚,但是羽靈媚更沒想到的是自己之前的舉動,她原本只想著進行前兩部的吃豆腐大作戰,可是當她的小手抓住楚岩的老弟的時候,最後那一咬,居然是情不自禁的舉動,這一點,可是令羽靈媚心中大為的意外,表現在臉上則是雙頰緋紅,呼吸略顯凝重,雙眼籠罩著一層迷離的水霧,即便是穿著運動服整個人依舊散發著那種令所有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都沉醉其中的熟透的味道。
飛機尚未起飛,羽靈媚就已經如此,楚岩心中很是期待這女人在飛機起飛後會做出些什麼瘋狂的事情。
「您好,歡迎登機。」頭等艙門外,空姐甜甜的聲音提醒了楚岩和羽靈媚,有其他的旅客登機了,你們倆還是暫時消停點吧。
「有人來了,你最好老實一點。」面對羽靈媚的舉動,楚岩只能說出這一句根本就毫無效力的警告之語,羽靈媚則是毫不意外的沖著楚岩拋了一串秋天的菠菜,之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順便,把運動服的拉鏈往下拉了大約十厘米,將胸前那對雪白的兔子給露出了大半,並且沖著楚岩輕輕晃了幾下,接著又將拉鏈拉到正常位置,這才心滿意足的拿起了一邊的時尚雜志看了起來。
直到飛機起飛,並且爬升到預定高度開始平穩飛行的時候,羽靈媚都沒有再做什麼吃楚岩豆腐的事情,楚岩心里的熊熊燃燒起來的火氣這才算是消停了下來,不過楚岩清楚,這女人肯定還會出什麼陰謀詭計,所以,事先提放著點為妙。
不過,南山市直飛到洛杉磯的飛機需要飛行十五個小時左右,這期間羽靈媚是肯定不會消停的,這一點楚岩心里很清楚,不過清楚又如何?他對羽靈媚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漫漫長的飛行是絕對不會一直安靜下去的,當夜色慢慢降臨,頭等艙內進入一片昏暗的夜間飛行階段的時候,一直毫無動靜的羽靈媚,雙眼瞬間來了精神,頭等艙內,每個人都有一塊薄薄的毛毯,用來睡覺時候蓋在身上,而這一刻,這東西,就成了羽靈媚最喜歡的。
「你要干什麼?好好睡一覺吧,很快就到了。」楚岩發覺了羽靈媚忽然間的舉動,心里頓時開始琢磨這女人到底想干什麼,不過羽靈媚卻對他搖搖頭,將楚岩的毯子掀開,然後將自己的椅子調到了與楚岩最近的位置,整個人干脆鑽進了楚岩的懷里「我不習慣坐著睡覺,借你的大腿用用。」
羽靈媚的聲音听上去一點困倦的意思都沒有,楚岩想要拒絕但是發現根本沒用,羽靈媚根本不是在問他意見,而是在通知他,說話間這女人就已經躺在了自己的腿上,而且將毯子敢在了她身上。
「好吧,借你用用,不準亂動吃我的豆腐,听清楚了??」楚岩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搖搖頭,要是羽靈媚听他的話,那麼她就不是羽靈媚了,支持羽靈媚自從上飛機之後所表現出來的變化,使得楚岩心中更是一團亂麻,他是真的不知道羽靈媚腦袋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只是單純的誘惑亦或者是有目的的接近?
這問題楚岩幾乎想破了頭,都始終毫無結果,而羽靈媚似乎躺在他腿上,已經睡熟,搖搖頭將腦海里那怎麼想都想不通的問題給暫時的趕出了腦海里,輕輕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座椅,讓椅背向後傾斜到了一個舒服的角度,楚岩閉上了眼楮,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而就在楚岩剛剛進入夢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候,為了使得長途飛行的旅客能夠更好的休息,機艙內正式將所有的燈關掉,而一直躺在楚岩腿上的羽靈媚卻是忽然間睜開了眼楮。
楚岩的躺椅角度很大,差不多有三十度,也就是說接近平躺著,而羽靈媚的頭也由楚岩的雙腿,瞧瞧的轉移到了肚子上,在確定楚岩沒有醒過來的時候,這女人的手,開始了不安分的舉動。
楚岩睡的一直都很輕,羽靈媚的動作是他瞬間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然後一語不發的感受著羽靈媚的一舉一動。
羽靈媚的頭枕在楚岩的小月復上,一只手輕輕的滑入楚岩的腰間,將楚岩的腰帶輕輕的解開,在解開的瞬間,羽靈媚的動作停了下來,似乎是在確定楚岩是否醒過來,在兩分鐘之後,楚岩能夠感覺到羽靈媚枕在他月復間的頭,明顯的變重了一些,這是她松了一口氣之後才能產生的現象。
解開了楚岩的腰帶,羽靈媚的耳朵清晰的听到自己不斷加劇的心跳聲,這種事可是她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說是不緊張、不期待、不興奮,那純粹是瞎扯淡。
「楚岩,姐姐這一次在美國怕是凶多吉少,你的實力不錯,應該能夠全身而退,不過怎麼說都是姐姐拉你來趟這趟渾水的,無論結果如何,姐姐都有愧于你,如果我們能夠活下來,姐姐以後就是你的人,如果活不下來,那麼,姐姐也不能給自己留下遺憾,就讓這一趟飛在高空中的航班,作為姐姐和你的開始吧。」羽靈媚心中喃喃自語,一只小手輕輕的拉開了楚岩的褲子拉鏈,動作很輕,生怕驚醒了楚岩。
近在咫尺的呼吸灑在楚岩的老弟身上,羽靈媚的頭輕輕的從楚岩的身上起來,之後又輕輕的貼在楚岩了楚岩的老弟上,這一次,羽靈媚並沒有再去張開嘴去直接輕咬,而是用臉頰感受著那正在迅速變得強悍如鋼的凶器。
「小男人睡覺時還能反應這麼快,一看就是個小色胚。」輕聲嘀咕了一句,羽靈媚的手靈蛇一般緩緩游上了帳篷的頂部,接著如同彈著鋼琴一般敲擊著那越來越沒什麼彈性的琴鍵,待徹底無法將琴鍵按下之後,羽靈媚的手,這才悄悄地由楚岩的月復部游進了那帳篷之內去一探究竟!
「好大!好燙!好強悍!」當羽靈媚的手踫觸到那滾燙的旗桿的時候,忍不住將那旗桿給緊緊的抓在手里,然後腦海里傳來了這三個毫不夸張的形容詞。
「咳咳呼」就在羽靈媚的手由松瞬間到緊的抓住旗桿的時候,睡夢中的楚岩似乎有所察覺,傳出來一聲類似咳嗽的聲音之後,楚岩的身體輕輕移動了幾下,似乎是在尋找更為舒服的姿勢,緊接著傳出了輕輕的鼾聲。
「呼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醒了呢!」羽靈媚瞬間松開了旗桿,在確定楚岩扔在熟睡的之後,這才輕輕的將帳篷的門掀開,然後讓旗桿肆無忌憚的向天空伸展著,一雙手,輕輕的撫模著那堅硬如鐵的強悍,這一次,羽靈媚沒有在情不自禁的去握緊,而是清風扶柳一般感受著旗桿所散發出來的火熱與猙獰。
「楚岩,你可是姐姐的第一個男人,把姐姐所有的第一次都獻給你是應該的,希望你能夠活下去,姐姐現在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等飛機降落之後,姐姐陪你好好玩幾天。」羽靈媚的自言自語中透著一種很微妙的變化,同時似乎也摻雜了一種猶豫不決的情緒。
一直閉目裝睡的楚岩,在听到羽靈媚的自言自語之後,腦海中的問號在度升起來,那就是羽靈媚執意要去洛杉磯到底是為了什麼?這問題剛剛重回楚岩的腦海里,忽然間就被自己腰間所傳來的溫熱快感所淹沒!
「這女人這女人到底是再搞什麼?」楚岩自然清楚自己兄弟傳來給自己的感覺是什麼,溫熱濕滑的環抱,進進出出的冷熱交替,是個男人都明白這是什麼才能夠有的感覺。
羽靈媚並不清楚楚岩早已經醒來,這女人知道楚岩早晚會醒過來,因為男人對于這種天堂一般的享受是絕對會刺激到他們的大腦細胞,使得睡的死豬一般的人也會漸漸醒來。
「這小男人唔怎麼這麼唔大」羽靈媚斷斷續續的自語令楚岩腦海里瞬間有種靈魂被人從身體里抽離的感覺,那是一種極度缺氧、窒息卻又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完蛋了,這次算是陣地失守了!」隨著時間的快速流失,快感如浪一般一波波襲來,不但是他,就連一直攻城略地的羽靈媚也察覺到了,感受到楚岩身體的忽然緊繃,羽靈媚被塞的滿滿的嘴里,忽然間露出了一絲惡魔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