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求收藏∼回來會加更的喲∼
「小言,你不是還挑了好幾塊毛料嗎?要都解開了嗎?要是還能賭漲的話,伯伯這店里的名聲就會打響了喲」接到黃老警告的一眼,李胖子還道莫小言不清楚自己的病情呢,將情緒一收,轉移了話題。
「真的嗎?那我也解開」一捏捏靈氣,小白都看不上,而被小白看上的那塊毛料又已經到手,大家都認定了其廢料的事實,也沒人會攛掇莫小言解開,解那塊,還不如切磚頭料來得實惠呢。
二百塊錢,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今兒,要是純粹以投資回報率來說,莫小言的那塊紫翡可是大漲啊,而相比之下,李胖子自己的那塊只算小虧。
按照王總最後給的八十萬報價,以及莫小言買磚頭料的二十萬,這成本也算是收回三分之一了,莫小言的紫翡可是大漲兩千倍呢
兩百一塊是報價,莫小言平均花到每塊毛料上的錢才一百多而已,可不就是兩千倍嘛
莫小言還是蠻好哄的,知道賭石的人都迷信,傳漲不傳垮,當即興致也來了,孫天牧又自告奮勇的要幫她切石頭,卻被記仇的莫小言發配了她那塊最大的石墩,好幾十公斤呢,叫一直以來養尊處優的孫大少如何搬得動?
偏偏孫大少又是個不服輸的,非要自己搬,吃女乃的勁兒都使出來了,才挪動了幾步路,最後還是小馬出場,三下五除二,就把石墩在解石機上架好了,示意孫天牧過去動手切。
把孫天牧給憋屈的呀。
李胖子店里雖說也有翡翠成品,可他主要做的就是毛料交易這一塊,所以別看鋪面不大,後面還帶著個倉庫呢,里面擺了四五台解石機,正好加上前頭的那兩台,莫小言的六塊毛料都分配出去了。
那一天,莫小言說,這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對當天在場的玉石商人們來說,還真是東方不亮西方亮,本來是奔著李胖子那塊大料來的,結果反倒跟打醬油的莫小言手里得到了實惠,李胖子的廢料堆里,竟然還有這種好康,競爭不過同行的一些人,腦子靈活點的全沖到廢料堆那邊了。
全加起來不過兩萬多塊錢不是?他們賭得起
可是李胖子能讓他們這麼干嘛早在解石解到一半的時候,這個奸商就叫店員在廢料堆的跳樓大減價牌子上,加了一行小字。
「限購」
每人限購七塊,跟莫小言剛剛挑得數目剛好對得上,非說那是在莫小言交易之前,就有的字,不過是因為太小,大伙兒看不見而已。
誰的臉皮能厚過這奸商呢?他也就能跟莫小言面前做個和善的長輩了。誰還能跟個小姑娘爭寵不成?
手快有,手慢無,限購七塊的限制,依然叫在場的人把一百多塊廢料都瓜分了。
還別說,被莫小言哦不,應該是小白挑剩下的毛料堆里,還真有那麼兩塊狗屎地的,像莫小言開出的芙蓉種、豆種的?抱歉,都被莫小言挑光了
把大伙兒那叫一個氣啊,就差沒懷疑李胖子自己動手腳,把解得出翡翠的毛料都指給莫小言了。
不過,李胖子要真有這麼個本事,他的大料也就不會垮了。所以這個想法,大家也就是心里轉一圈罷了
看著一地的碎末渣渣,以及腦中不斷打著飽嗝的聲音,要是小白有實體,莫小言都想掐死它
「咳咳咳」就不能把這些殘渣用袋子裝好?非要這麼丟在地板上?空調的風一吹過來,全撲騰到她臉上了
「阿嚏」別到時候她的心脈沒續上,氣管就勞損了,然後小命照樣嗚呼哀哉。
好不容易戴著口罩把屋子里的碎末收拾干淨了,莫小言也精疲力竭了。
有氣無力地往沙發上一歪,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啊哈∼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子被鳥吃笨鳥,蟲子都要睡懶覺的」剛睡醒的莫小言眯著眼楮蹲在院子里刷牙,嘴巴里念念有詞。
喲 ,清晨鳥叫那是人家生物本能好不好,你自己睡不著了,還能怪鳥啊?
「莫言言,鳥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詛咒它們沒蟲子吃?」
嗯?誰?是誰在說話?
莫小言真的沒睡醒,就算她再怎麼努力瞪大眼楮,都感覺眼楮里蒙著一層霧氣,看不清東西,使勁地眨了眨,像是要眨掉那層惱人的霧氣,等她終于看清了這個世界,聲音的主人,卻已經出現在她的眼前。
「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大清早的,天剛亮就看到眼前十公分一張臉,任誰都會被嚇一大跳。
一拳揮出去,也不管有沒有打到來人,莫小言卻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她經不起嚇的。
整個心髒仿佛要從胸腔跳出來似的,莫小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像一只離開了水卻想拼命活著的魚。
「莫言言,莫言言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我不是故意的呃,不對,我是故意的,但我沒想到會嚇著你」宋甲午手足無措地看著蹲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莫小言,明明離自己這麼近,卻仿佛隨時都可能飄走。
從小泡在藥罐子里長大的莫小言沒什麼青梅竹馬的伙伴,勉強要算,眼前的宋甲午算是一個。
莫小言平時不是這般不驚嚇的,可當她看清了宋甲午,卻再也沒法平靜
「莫小言喜歡宋甲午」
「莫小言原來暗戀宋甲午啊」
「莫小言莫小言宋甲午宋甲午」
那是刻意遺忘的一段記憶,想不起宋甲午的日子,莫小言很快樂。
可是你看,這個人一出現,就打破了莫小言的平靜,他甚至粗心地都不知道莫小言有病。
有病?你才有病呢你們全家都有病
那是宋甲午為了維護莫小言,對別人說過的話,但莫小言真的有病啊,她病得不輕
再一次醒來,莫小言又躺在了熟悉的醫院里,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白色的被單,哭得稀里嘩啦的媽媽
「媽媽,言言醒了姐姐她醒了」謝天謝地,她總算是醒過來了,外公不是說,言言的病情已經被暫時壓制住,至少一兩年內不會再發病了嗎?
「言言,你說什麼,媽媽在呢」看到女兒果真張開了眼,莫錦繡飛快的擦干了眼淚,她不希望女兒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那樣她不會不開心的。
「媽媽水」
他是夢魘,要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