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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家明想的還真沒錯,早在他扯著嗓子喊得跟什麼似的時候,就算莫小言有些感激,盛晨光有那麼點兒的愧疚,也都被他喊沒了。
再說,你那傷頂多也就是忍受了十來分鐘,後頭不就被莫小言妙手回春給整好了嘛。
要說起莫小言那一手整骨手法,哪怕是在胡圖胡說兩兄弟看來,都是極佩服的。
他倆雖然不會醫術,可是他倆前前後後受過的傷多呀,看病他們不會,辨認傷勢還是很有一手的。
駱家明當時的腳傷還真挺嚴重,不料就那麼被莫小言一捏一拿,那傷就好了嘿
如此一來,以至于今兒個胡圖胡說看向莫小言的目光,還帶著一些古怪。似乎有些期待,有些崇拜,有些為難,還有些糾結。
莫小言雖然看出來了,不過卻也沒有主動提起,說實話,關鍵還是她跟這倆所謂的保鏢不夠熟悉啊。
要不然,看著這倆真有什麼難事兒,縱然莫小言不是什麼聖母吧,也大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人難受的。
「小明哥,你能先松手不?」莫小言看著自己被抱住的那只胳膊,嘴角直抽抽。
她原本是打定主意將駱家明的瘋言瘋語當作耳旁風的,可是這會兒胳膊都被人抱住了,她還怎麼做得到視而不見啊,最主要的是,她啃不了排骨了呀。
「我不除非你答應我」駱家明向來光棍,越是面對他自以為熟悉的人,便越是如此。
也是駱家明打心里對莫小言就沒什麼男女之防,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片子,還是因為帶病的緣故,顯得比實際年齡還要差兩歲的,他要能產生旖旎的情緒才怪呢。
如此說來,駱家明又是正常的了,不像某些個有戀童癖的家伙
「行行行,我答應你,我答應你」莫小言真想敲開小明同學的腦袋看看,這貨的智商到底有沒有五歲啊?要真是那樣,她們家小黃都比較聰明了好不好。
硬是抽回自己手,順帶的看了一眼,果然紅了。
莫小言沒好氣地瞪著腆著臉的小明同學,這貨倒是露出了不好意思,不過那表情還是一樣的欠扁,反正今兒不達目的,他是不會罷休的了。
「這樣吧,一會兒錢叔叔不是還會帶我們去他朋友那邊看毛料嘛,到時候你倆一人挑一塊石頭,我反正是不管了,你倆自己看著辦,這回要是再輸了,或者再平局,你可不許耍賴啊」
這話,莫小言主要就是針對駱家明說的,她們家盛晨光壓根兒就不在意什麼輸贏,不就是分辨幸運女神是誰家的親戚嗎?
有莫小言在這兒呢,作為與她一胎雙生的盛晨光那還需要用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來做證明嗎?
「唔行」駱家明的眼珠子轉悠了會兒,算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貌似莫小言這兩天對賭石格外的積極,再加上昨晚在賭場遇到的意外,駱家明也知道這幾天沒功夫整別的了。
賭石也不錯,這幾天下來,沒準兒盛晨光看毛料的眼光還不如他好呢
「不過你不許幫忙」
最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的駱家明,還補充了一句,成功的收獲了莫小言的白眼兩粒
春城郊外,一處仿古式的建築里,正車馬分明的各坐著兩撥人,而另一邊兒,則是坐著一對中年夫婦,看樣子應該是此處的主人。
雖說是中年夫婦,但是僅僅觀察兩人的外表,卻是一點兒都看不出歲月的痕跡,說是二十七八也可以,透露出兩人真實年齡的,是身上的那股子氣勢,沒有經歷過風雨的年輕人是斷不能擁有的。
「第二南,你能耐了呀,敢砸老娘的場子,啊?」屋中央的女子,明明長著一張千嬌百媚的臉,可是一張口,卻是一股子草莽氣息。
「雄雄」沙發一邊,看似領頭的男子脖子一縮,跟對面劍拔弩張的氣勢就瞬間縮了回來,唯唯諾諾地看著此間的女主人,話還說不完整了。
「閉嘴我這讓你說話了嗎?」。女子一個瞪視,第二南立馬不說話了。
于是女子話鋒一轉,就瞪向了另一方,正看戲的那撥人,「我說諸葛不亮,你還很得意是不是?看著老娘教訓自家人?告訴你老娘嫁進了諸葛家,就是諸葛家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是誰先動的手老娘的賭場花了大價錢裝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的」
「咳咳咳,少夫人」諸葛不亮一張老臉憋得通紅,知道**那邊說不通,于是一個勁兒的拿眼神示意著**身邊的男子。
「天天,他叫諸葛安。」老婆教訓下屬,他這個做丈夫的自然不會再這個時候拆她的台,不過是看著老頭咳得厲害,才站出來糾正一下。
「對啊,就是諸葛不亮啊,誰讓他爹媽給取這麼一個名字的,暗不就是不亮嘛」第二雄天的歪道理一堆一堆的,她知道丈夫不會跟自己較真。
事實也是如此,諸葛輕柔在听到這個回答之後,愛莫能助的看了諸葛不亮一眼,示意不是他不作為,而是他老婆堅持的,他也沒辦法。
「別岔開話題,剛剛說到哪兒了?你們幾個有毛病啊,老娘好不容易把賭場的生意搞起來,你們就來瞎搗亂,現在可以說了,到底怎麼回事兒啊?」第二雄天是生氣,不過草莽出身的她,也著實看多了打打殺殺,對此,並不是很在意。
「雄天小姐,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過兩天,香港那邊不是有一場拍賣會嘛,前兩天家主得到了清單,說是拍賣會上會有一株五百年份的赤血玄參出現,千年雪蓮也有兩株,所以所以」大小姐問起來,第二南是不敢有半點隱瞞的,反正也不是什麼隱蔽的事兒,照著大家就直接說了。
「所以你們沒錢了是吧?所以你們來我這兒明搶了是吧?諸葛不亮,你也是為了這個事兒,是吧?」別看第二雄天用的是疑問詞,可語氣卻是用的陳述句。
第二家族和諸葛家族,作為隱門中的兩個勢均力敵的門派,幾千年來,爭斗就沒停過,這種情況,就算在第二雄天跟諸葛輕柔結合了以後,還是改變不了多少。
就拿這一次的事件來說,第二家族和諸葛家族那都看上拍賣會上的那株赤血玄參了,可是別看隱門家大業大的,真正來錢的渠道還真不多呀。
再者說,隱門中人,如今大多是出于避世的狀態,不通外務的他們,就算做起生意,也做不過外邊的人。
要不是兩個家族出了這麼對怪胎,倆家族的狀況還得更差。
這一次,諸葛不亮和第二南幾乎是先後腳到的茶樓,倆人都是為了籌集款項而來,當時諸葛輕柔和第二雄天夫妻倆又不在現場,于是雙方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兩家都知道,賭場的錢在補貼了兩個家族以後,就算是吞金獸吧,也是有限度的,這一次賭場要能拿出錢來,給了一家,或許有希望在拍賣會上將赤血玄參給拿下,可要是一家一半兒吧,還都玄了。
這就是打起來的原因,諸葛不亮這貨知道自家少主是個老婆奴啊,于是也不管這些年來第二雄天其實都是公平處事的,就想趁著人不在,來個先下手為強,這才有了前一個晚上,飛天遁地的那一幕。
「少夫人,屬下也是情非得已的」諸葛不亮的一張老臉漲得通紅,誰讓他這回真做錯事了呢。
不過諸葛不亮畢竟不像第二南那樣,從小接觸第二雄天,對她的脾氣了解的還有限,見第二雄天挑眉不說話了,忍了忍,沒忍住,又道︰「少夫人,昨晚的事情,是屬下的錯,可是你也不能你也不能把錢全賠出去了呀,你不知道現在正是家族用錢的時候嗎?一分錢還得掰成兩塊花呢」
通常倚老賣老的人,總是認為自己所站的立場,是為他人考慮的,所以說話的底氣,也就足了。
諸葛不亮就是如此,這話說著說著吧,就說上癮了,連少主諸葛輕柔的眼色,都看不見了。
他沒瞧見第二雄天的一張俏臉已經越來越黑了嗎?
諸葛不亮要是不說這件事,還道好呢,他一提,不得把第二雄天心中的火氣給勾出來呀。
「你還有臉說呢老娘費了老鼻子勁兒,才把賭場經營到如今這模樣,你倒好,來我這兒直接就開打了,你知道就你們昨天的打斗,造成我多大的損失嗎?那些桌椅板凳的,我就不跟你算了把我的客人全趕跑了,以後大家都喝西北風吧」
「還嫌棄起我來了?嫌棄我敗家?我告訴你,諸葛不亮,要不是老娘昨天一晚上沒睡,給你們收拾爛攤子,把帳全給算出來,大清早的派人一個個給個人們都送回去,以後賭場關門了,那都是你的錯」
第二雄天知道,有些人,當面不把話給他說明白了,他自己是永遠想不明白的,要不這老貨咋就叫諸葛不亮,而不是諸葛亮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