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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這種時候,莫小言就會覺得,重生于她沒有絲毫的意義。整個世界,似乎完全的不一樣了。
就好比在前世,她與父母那邊的聯系都不多,那就更別提京城的盛家了,如此一來,她與那盛家的老妖婆,也是無甚瓜葛的。
或許小時候有過一些,但那也說的是小時候了。即便是在前世,莫小言對于小時候的記憶也不是很深刻,因為那一段日子里,她幾乎是泡在藥罐里長大的,清醒的時光都不多。
也就是這輩子吧,恢復了和父母的關系,盛家那頭的妖蛾子也逐漸多了起來。
莫小言甚至不知道前世的時候,老妖婆金喜妹是否對她的家人下過殺手,但就算是有,最終應該也是被化解了呢,在她重生的前一刻,父母弟弟都還好好的生活著。
然而,就在一天內,盛家上下三百二十七口人,包括南水宮的老妖婆在內,通通被殺了個遍。
這是繼莫小言在京城大開殺戒後,在華夏上層的又一次轟動事件,前後相隔只有短短一個來月。
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莫小言不曉得自己內心是什麼感受,要說她恨盛家老妖婆嗎?那必定是恨得,恨不能親手殺死她。
但注意了,是親手殺死,而不是通過這樣的方式。
對方表面上是送她一個人情,可實際上卻是在威脅、敲打她吧。
莫小言想過的平靜輕松的日子,為什麼總是有人出來破壞呢?
盛景春的臉色很不好,真的不好。愣誰全家被殺光了,都不會感到高興的。就算他也恨那老妖婆金喜妹,但也用不著全家為她陪葬吧?
盛家上下三百二十七口人,總有幾個是好的,總有幾個是良善的。
可現在呢?除了他們一家,還有一早就被拋棄了的盛景玉,全死絕了。
哦不,還有盛峰和金枝呢,不過這兩個人卻是失蹤了。
此刻,莫小言一家已經端坐在杭城的家中。盛家三百二十七口人都沒了,剩下的盛景春這一支,不管關系如何,必定是要站出來表個態的。總得給那些血緣或濃或淡的族人把喪事給辦好。
距離過年也就這麼幾天,擱誰,誰不糟心啊。
華夏人總是這樣,無論多大的怨氣,總歸是死者為大的。正因為如此,莫錦繡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可是一家人的素衣素服卻是都準備妥當了的。
恐怕這一次,過年之前,一家子都得呆在京城料理各項事宜。
雖說很多的事情都可以雇佣專門的喪服公司來操辦,但是答謝賓客什麼的,不都得盛景春夫婦倆出面嘛。莫錦繡還是孕婦,不管心里如何想的,莫小言和盛晨光姐弟倆也逃不過去,必定也是得跟著忙前忙後的。
要知道,說是死的盛家剩下三百二十七口人,可實際上真正姓盛的,還不到一半吧。那些嫁進了盛家的,或者娶了盛家女的,可全計算在這三百二十七口人之內了。
莫小言一家的心情或許是復雜的,但不至于多傷心,可那些子孫親友死在了里頭的呢?與盛家聯姻的家族,一個個地合攏起來,是一股足以撼動國家根基的勢力呢。
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哪怕盛景春大半的基業在國外也罷,這故國他們一家都有可能回不來。
眼下,在對照識別了三百二十七具尸體以後,卻有一件比這更讓人惡心反胃的事情。
休息室里,莫小言拿著那張精致奢華的信箋紙,氣得三尸神暴跳。
「小媳婦,喜歡這份見面禮嗎?」。
之前就想過,這次盛家的滅族之災,根子可能出在自己身上,但是莫小言如何都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理由。
小媳婦?見面禮!
終究是怎樣的人,怎樣的勢力,可以將三百二十七條人命說得跟送兩朵花,送一盒巧克力這般的輕巧?
就算莫小言不認同盛家的人也罷,寄來這份信箋的人,也必定是心如蛇蠍的。被這樣的人盯上,莫小言如何沒有芒刺在背,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呢?
就在莫小言手上還拿著那張信箋紙,氣得說不出話的時候,休息室的門突然被從外頭打開了,進來的是莫如風。
「外公,我被人欺負了。」不知為何,莫小言在看到外公的那一刻,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說完這一句,眼眶也跟著刷一下紅了起來。
不是沒殺過人,但是三百二十七條人命都要自己背負,莫小言實在是承受不起呢。
雖不知那做下此事的是何人,但已經足夠讓莫小言的心中泛起深深的厭惡了。好狠毒的人,想起來就是一陣的冰冷。
「是珍寶堂。」只接過莫小言手中的信箋看了一眼,莫如風就很肯定的道。
由于莫如風本人就跟女兒女婿在一塊的,所以他比莫小言還早地得到了盛家上下三百二十七口族滅的消息。當時他就在猜測,終究是何人有這樣的勢力,這樣的很辣,能夠將盛家這樣一個在華夏勢力排行前十的政商家族給滅絕了。
現在看到了珍寶堂專有的信箋紙,莫如風就能夠肯定了。
是啊,除了珍寶堂,還能是誰呢?哪怕是華夏排名前三的幾個世家聯合起來,縱然能夠將盛家滅族吧,也絕不可能這般干淨利落的。
送上這樣的一份「大禮」,看來他這寶貝孫女真的被盯上了。
只是,怎麼會如此突然的呢?
要說珍寶堂方面是評估了莫小言的價值,所以做出這樣的決斷,那這件事情應該更早的發生才對啊。
畢竟莫小言和珍寶堂那邊首次打交道距離現在都有半年了,珍寶堂的效率沒那麼低的。
如此突然的殺出來,還大言不慚地將自家寶貝孫女喚作「小媳婦」,莫如風就算拼了這條命也得跟那珍寶堂掰掰腕子了。
「珍寶堂?」莫小言微怔了一下,要不是她外公這會兒提起,她都快忘了珍寶堂是哪兒了呢。
只是,做下這件事情的竟是珍寶堂?那這封信箋是誰給自己寄的?
做出讓老友那麼為難的事來,軒轅奇楠也是百般的無奈,事情是在未經他允許的情況下發生的,就連他想要阻止的時候,都已經來不及了。
甚至就算他事前知道了這個事情,對方如果堅持,他也是阻止不了的。
怎麼就叫這災星跑地球來了呢?
如果說軒轅奇楠是珍寶堂後頭的那個家族十分看好的後輩,那麼此刻坐在他的專屬座椅上,由他的專屬侍女服侍著的小胖墩,就是珍寶堂的小皇帝了。
誰能想象,這樣一個粉女敕可愛的小胖子,竟是那樣的心如蛇蠍。
說起來,這事是不是還應該怪自己呢?要不是軒轅奇楠好奇心重,找人時刻留意著莫小言動態的話,他的案頭也不會擺放那樣一份資料,也就不會被小胖墩知道有這麼一個姑娘了。
一見鐘情嗎?軒轅奇楠可是一點都不信的,但莫小言怎麼就被這小胖墩看上了呢?頭疼啊
軒轅釋天一點沒覺得自己做得過分,晶瑩白皙的一雙胖爪子緊緊捏著一張信箋紙,如果莫小言看到,必定能認出,這就是自己受到的那一份。
自打軒轅奇楠進到這屋子里頭,告訴小胖墩,滅人全族的事情做錯了以後,小胖子就一直咬著筆頭,小媳婦生氣了可怎麼辦?是不是該寫封情書哄著?
在軒轅釋天所受的教育里,對那些普通的凡人從來都是冷漠以對的。
作為軒轅世家的少主,軒轅釋天想要什麼沒有?
這一次逃到地球來,是因為家里那邊要給他定親了,而對象卻是他不喜歡的。
這不,跑來軒轅奇楠這邊蹭吃蹭喝的,竟然被他看到了莫小言的資料。
竟然就是楚河坊市里那家莫氏雜貨鋪的主人吶!
想到自己在莫氏雜貨鋪做件靈器還得排隊數月之久,軒轅釋天就不覺得自己有錯。
在他的腦袋瓜里,要是莫小言都成他小媳婦了,莫氏雜貨鋪不也是姓軒轅的了嘛。
要知道軒轅世家所在的大本營,可沒有那一夫一妻的律法,小媳婦可以有很多個的,為了一家鋪子,認下一個小媳婦的事情,軒轅釋天一點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一直在南水宮里的人,竟然被無聲無息地殺光了,要說華夏上層的那些高官不恐慌,那是不可能的。一個國家,連南水宮這樣的地方都不安全了,那還能有真正安全的地方嗎?
老樊的壓力真的很大呢。之前莫小言的無組織無紀律,他也就認了,可是這樣一件根本無法公平公開的案子,最後可不是落在他的頭上了嘛,盛家全族,只剩下盛景春那一支。
而且那一家子還是在那麼敏感的時間段離開的華夏,這事兒上頭某些人的意思是叫讓把莫小言一家都隔離控制起來的,被最高領導給一票否決了,不用奇怪,那些叫囂的人,其實都或多或少和死了的那三百二十七人有些關系。
至于最高領導,人家又沒親人折在里頭,對自己的家族,最高領導一直都看管得很嚴,何必趟這樣的渾水。
一夜之間呢,三百多條人命全收拾了,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做的嘛。即使是國家機器,那也有力窮的時候。
按一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之人的意思,老樊只要做做表面功夫,把事情對付過去就成了。
于是,沒法對莫小言一家下手的老樊,只好在思量了一天之後,制作了一份內容詳盡,理由充分的報告,人是盛峰和金枝殺死的!
別人不曉得盛峰和金枝的關系,老樊卻是曉得的,他那兒還有存檔的資料呢,那是一對被盛家老妖婆挾制著的母子,也是可憐人。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找來找去,最好的替罪羊就是這倆了,老樊有什麼法子,而且還是上頭暗示他的這個做法,得,只好對不住了
「傲嬌白,快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就要被搶婚了!」有氣無力地靠在椅背上,莫小言對著空氣呢喃,她曉得傲嬌白听得到,可是這貨愣是憋著那麼多天都不理她,真當是。
「你不是想要平凡的生活咩,老老實實地嫁人生孩子,不也挺好,挺平靜的嘛。那是你要的正常人的生活呀。」事實上,傲嬌白壓根沒離開過。
如果不是這會兒莫小言主動開口,傲嬌白其實也繃不住了。它的主子怎能叫人那般欺辱。
隨隨便便的就叫它主人小媳婦,真當它這白玉空間的器靈是死的呀!
對于盛家那三百二十七條人命,傲嬌白一點兒不在乎,事實上,莫小言也沒怎麼在乎。但人命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拿來當人情呢?絕對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滾!少在那里說風涼話!我要的平凡生活,什麼時候包括結婚生孩子了?」莫小言小臉漲紅,她是真沒有過這種念頭。
只是先前的日子有些平淡了,她便開始懈怠。卻不想,這才幾天呢,就被人欺負上門了。
老虎不發威,就被人當作了是那玩具凱蒂貓。
從外公的描述中,莫小言知道珍寶堂背後的勢力是一個怎樣的龐然大物,也正因為如此,她不得不將塑脈丹的煉制日程提前。
也不曉得她這一次的閉關,能否趕上小dd的出生,可若是她不提高自身的實力,怕是也保護不好身邊的家人了呢。
對方能夠無聲無息的殺死盛家數百口,莫小言相信那些人也可以傷害到她所重視的人。
為此,她不得不努力。
原本想著可以煉制出改變盛晨光體質的丹藥來,現在卻只能先從自己身上著手了。
如此一來,就算過後她將那等丹藥煉制了出來,怕是弟弟也無法與她同步了。
別看莫小言此刻的修為才煉氣期第四層,但她體內的靈氣總量早已達到了煉氣期所能達到的極限。
只要心脈的問題一經解決,再配合相應的功法,莫小言在最短的時間內,就可以進入築基期。
煉制塑脈丹一直不是最大的問題,更大的考驗是在莫小言服食那塑脈丹之後,那才是真正的關鍵。
將全身經脈全部粉碎,然後再重組的過程,你道是容易的嗎?听著就知道痛苦無比。
但莫小言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重塑經脈會是這麼的痛苦,這里頭最難過的一關是,莫小言在整個經脈重塑的過程中,必須保持清醒!
就好比那關公刮骨療傷似的,莫小言承受的痛苦比那還嚴重百倍、千倍。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什麼人是被生生的痛死,莫小言也絕對可以算是其中一個了。
塑脈丹一入口,莫小言只覺一股迅猛無比的氣息,沿著她體內經脈迅速蔓延,並將之一寸寸地粉碎,經過之處,無一絲的完好。饒是她早有準備,也忍不住渾身顫栗,嘴唇也在一時間被咬得血肉模糊,不過很快的就已經不明顯了。
如果這時候莫小言面前有一面鏡子,她就會發現鏡子里頭的那一個已經成了血人,經脈粉碎的過程,可不僅僅是包括那主要的幾條主經脈,細枝末梢的那些微小經脈也是在里頭的。
塑脈丹的藥性在莫小言身上橫沖直撞,很快就將其體內的經脈破壞殆盡,而這樣一個前後不到五分鐘的過程,在莫小言看來,卻如年般難渡。
她沒有時間,要是按照原來的計劃,慢慢的煉化塑脈丹,再配以別的丹藥,她壓根不用承受這樣的痛楚,但現實不允許她做出那樣的選擇。
在體內經脈破碎殆盡的時刻,莫小言竭力地控制靈力運轉,這才完成了一半呢,經脈粉碎時候承受的痛楚,可在經脈塑造的那一段,卻是麻癢與痛楚並存的。
重塑了經脈還不一定就能成功,萬一不成,莫小言就還得重復一遍以上的過程,這不,出了個差錯,既然都忍受如此痛楚了,莫小言自然不允許自己的經脈存在缺陷,她要最完美的!
一咬牙,莫小言繼續控制靈力,再次得結合塑脈丹的藥性將新塑的經脈粉碎,再重塑,這一次,就好多了。
可不等莫小言感到滿意,失去控制的藥力卻再一次摧毀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經脈。
莫小言心中暗暗叫苦,並不是極品的丹藥都是好的呀。就仿若這塑脈丹,越是高品質的丹藥,藥性就要越強。
極品塑脈丹的藥性似乎有點兒過強了,這不,莫小言的經脈都被粉碎殆盡了,那一股子破壞之力卻尚未力竭,還在發揮著余熱。
沒辦法,莫小言只能按部就班地繼續控制靈力塑造經脈,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摧毀,重塑、摧毀瘋狂的自虐之後,只見強韌的經脈在莫小言的體內開始擴張,迅速地形成一個體系,到處亂竄的靈氣也終于有了它們的歸屬。
隨著經脈的重塑加快,體內的靈氣消耗也越來越迅速。
破碎的身體是無法儲存靈氣的,所以在服用塑脈丹的過程中,莫小言體內的靈氣肯定會有逸散。
莫小言變得急躁,該死的,照這樣的形勢,就算她的經脈重塑了,體內的靈氣也必定消散一半以上,這樣一來,肯定不夠突破築基期的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