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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還不興人傲嬌一下了?孫天牧也就是那麼一說,這麼多年,他也沒踫上過幾件真品的毛瓷,但凡見著的,無一不是人家里收藏的寶貝,毛瓷又不是地里的白菜,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真要有那麼大的存世量的話,孫天牧也不至于那麼執著了。
被莫小言這一擠兌,孫天牧除了能紅著老臉瞪她,還真拿她沒轍
時間轉瞬即逝,一眨眼,半月已過。回到杭城的這段時間,莫小言除了陪小黃以及大胖、二胖幾個玩耍,多數時候就是在空間里修煉,再不就是煉上幾爐丹藥。
莫小言算是發現了,這煉丹也是個熟能生巧的活啊,一旦多日不煉,這手藝就變得生疏了,這啥時候能達到逼著眼楮都能煉出極品丹藥的境界呢?
這半個月的時間,金喜妹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半,竟連綠樓都給賣了,這叫莫小言想要主動出擊都沒奈何。
不過,金喜妹賣掉綠樓這件事也不失為一條重要的線索,金喜妹需要用錢,而且是很大一筆的錢,這指定是有特別的需求的。要不然,綠樓每個月至少能為金喜妹賺進八位數甚至更多的軟妹幣,這樣一只下金蛋的母雞,她能舍得賣了?
如果說金喜妹需要用錢,那麼她前一次去公司大樓找人,便也說得通了。
誰讓盛景春那麼狠,毅然決然地將盛家所有的基業都給捐了呢?按說他都月兌離家族了,哪有資格這麼做呀!
金喜妹恨他,沒理由不恨的,因為在她看來,那些被捐掉的,可都是她的錢呢。
不過,金喜妹的痛恨顯然對盛景春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她本就是恨他的,多一點,少一點,又有什麼關系。作為盛家唯一的一支了,盛景春的繼承權是法律規定的合法權益。
倒是國家機器,怕是早就盯上各家的產業了吧,要不然哪能這麼迅速的整合好盛家所有的產業,甚至連那些隱藏在國外秘密賬戶中的資產都被收繳了上去。清理的那叫一個干淨啊,竟是連點兒湯渣都沒給金喜妹留下。
好在有個綠樓,這還是因為綠樓屬于金枝的產業,才得以保存的。
從現實意義上來說,金枝還沒死呢,國家機器當然也不好意思收掉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金枝的身體里佔據主導位置的卻是金喜妹,賣掉了綠樓以後的她,究竟跑去哪里了呢?
需要花錢的地方,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金喜妹還在地星的某處
一開始,小胡是留下來給莫小言當司機的,在華夏地界,司機是個很敏感的存在,一般像那些領導啥的,跟司機的關系總是非同一般的。甚至很多時候,領導的職務變動了,那秘書都不一定會帶走,司機卻是必須帶著的。
但莫小言她不是官面上的人啊,她也不是有很多秘密的領導,再加上回到杭城以後,她就出過那一趟門,直接就把小胡這個司機的作用給完全的抵銷了。
小胡這個司機,現在最大的用途是什麼?當盛峰的保鏢嗎?
就在時間過去了半個月,小胡這麼有組織有紀律的人都開始坐不住的時候,莫小言卻終于給他打來了電話,可電話里的內容呢,卻是小胡一點兒都不想听到的。
「胡哥,我在這邊的事情能辦的都辦的差不多了,沒辦的事情,我也不想等了,麻煩你告訴下上頭,就說我先回去了哈,我媽媽大著肚子,我回來這一個月,也不放心呢。」莫小言說的全是真話,至于說對盛峰,她只能說句抱歉了。
不是她食言而肥不再幫忙了,而是她確實找不著金喜妹的人呢,哦,也就是盛峰他馬麻的身體。
好在如今盛峰自身的安全是得到保障了的,而金枝那邊,沒有消息,不正代表著好消息嘛,這說明他馬麻的身體沒有損壞。
「莫小姐,那你什麼時候再回來,能給我個大致的日期嗎?」。小胡收斂嘴角的苦澀,正言道。
「這個不一定啊,少則半年,多則歸期不定啊。」莫小言掰著手指算了下,她媽媽差不多還得過幾個月才生呢,等她媽媽生下弟弟以後,她不得在旁照看幾天呢,一來二去的,這時間還真算不準。
「」听著莫小言理直氣壯的說著叫人吐血的話,小胡只好默默地掛上了電話,跑一邊跟領導請示去了。
小胡沒看到的是,電話這邊的莫小言,卻是拿著忙音中的手機,笑了起來。她這並不是在逼人家,要是對方真的沒有金喜妹的消息,她的確是要回楚河坊市去了。
不過,如果能在離開前,處理好金喜妹這件事情,莫小言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畢竟金喜妹這樣的老妖婆存在,就好比那跗骨之蛆一樣,直讓人惡心,能夠解決掉她,自是再好不過的。
小胡那邊,已經將莫小言的意思上報給領導了。事實證明,這人呢,還真是不逼不行。要是莫小言不說要走,對方就不打算告訴她關于金喜妹的消息了?還是說,要拿金喜妹的消息來跟她談條件?
想來應該是後者了,之所以一直沒提起這件事,恐怕是小胡背後的那些大佬在「開會」商討有關于跟莫小言談條件的細節了。
現在,小胡將莫小言等得不耐煩要回楚河坊市的消息通報了上頭,那幾位一直拖著沒開好會的大佬們自然也著急了。
匆匆忙忙地就派了一位負責人過來與莫小言接洽,也不是上回跟小胡一起出現那人,而是另外的一名中年人。
想必,中年人是知道莫小言有多難纏的了,所以整合了一下自己對莫小言的了解,這位也沒提什麼非分之想,從頭到尾只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希望莫小言能夠帶上他們的人進楚河坊市。
當然,以此為條件,他們會將金枝,其實現在該說是金喜妹的下落告知。
那名中年顯然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直接將條件不條件的掛在嘴上,可他都將這兩件事情並在一塊兒說了,不就是在跟莫小言談條件嘛。
而莫小言呢,她偏生又是個順毛驢,聞言,只是眨巴了下眼楮,看白痴似的望著那中年人說了聲「再見」。
她是有禮貌的好孩子嘛。
「唉?」中年人顯然想過很多種莫小言會有的反應,唯獨沒想到這一個,她竟是連談條件的機會都沒給,就打算走了。她回來不就是為了找金喜妹的麻煩嘛,怎麼听到了那女人的信息,還要走了呢?
「你知道,孕婦的脾氣都不大好,我出來這麼多天了,我媽媽肯定是很想我了」莫小言笑得天真無邪,看在其他人眼中,卻簡直是惡魔。
別人談條件都是好商好量的,她倒好,直接都不給人談的機會,一上來就要搶佔主導地位呢
卻說,盯著金枝的身份,金喜妹如今正身在南太平洋的某個島嶼上呢,為的卻是參加十年一度的隱門聚會。
早在兩百多年前,華夏陷入百年戰火之前,隱門世家就已經開始朝外發展了,直到華夏國成立,進入那場長達十年的亂革之前,隱門世家中有許多都已經遷徙到了國門之外,這其中,又尤以南洋幾個島國分布的最多。
從滿清韃子統治時期,到如今,數百年的時光里,各隱門世家已經在南洋各國建立了強大的勢力。
這不,由于南洋那邊的勢力越來越大,十年一度的隱門聚會,這次都落在了南洋某島國進行。
金喜妹身為隱門金家的掌權人,自然有資格參加這次的聚會了。而她之前之所以賣掉綠樓,就是為了此次南洋之行籌措資金呢。
因為啊,在十年一度的隱門聚會中,不單單只是大家互相見面打個招呼那麼簡單,隱門聚會是一個少則七八天,多則長達個把月的大型活動呢,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物品交換,拍賣什麼的咯
在華夏國,普通老百姓要想走出國門,辦個手續隨隨便便都得花上數周,甚至幾個月的時間。而莫小言幾個呢,前一天才確定下來的南洋之行,第二天中午,她人都已經在南洋某國的首都機場了。
而她即將前往的那座島嶼,卻遇到了些許麻煩。
此時此刻,莫小言正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宋啟德,也就是上頭這次派來與她談條件的那名中年人。小臉上,毫不掩飾地寫滿了鄙視,還說是帶她來南洋參加隱門聚會的呢。
結果呢?最後還得靠她自己!
南洋這邊,向來都是龍蛇混雜,不甚太平。而現在,又是十年一度的隱門聚會之際,隱門聚會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參加的。
所以,你要來南洋島國無所謂,但若是你要上聚會的那座島嶼,就得拿出點兒真憑實力了。
如果說那些傳承已久的隱門世家,報出自己的名號就等于實力的話,那麼像莫小言這種打醬油的閑散人士,就得拿出點兒真本事了。
而莫小言最大的本事是什麼?煉丹啊!
先前的藥丸子都被莫小言以大甩賣的方式批發出去了,現在要拿出真正的丹藥作為上島的憑證,莫小言倒不是心疼,而是怕太過驚世駭俗了。
于是翻翻找找的,找出了兩枚偽延壽丹來,就是先前打發了李家老祖的那種。
可不知怎的,莫小言意料中的震驚並沒有出現,那幾名驗收的人員,雖說也是驚訝了一把,卻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好似司空見慣了一般。
莫小言還道是自己小覷了地球上的隱門呢,直到後來她真正的踏上那座島嶼,才知曉,哪里是那麼回事兒啊,卻是國人山寨的本領已經在隱門中發展了起來。
她先前在珍寶堂拍賣的那幾種藥丸子,現在市面上都已經出現仿品了!
幾乎只要是跟煉丹煉藥沾點兒邊的家族,都有嘗試著仿制出小還丹、養顏丹之類的藥丸子。
不過,延壽丹這種丹藥畢竟是珍稀的,所以,莫小言在提交了兩枚延壽丹以供聚會之後的拍賣後,便得到了一塊玉質的牌子,那塊制作精良的玉牌上還刻著一個「五」字,用繁復的工藝鏤空雕刻。
看到莫小言隨隨便便兩枚藥丸子,就從隱門聯盟弄到了一塊刻著「五」字的玉牌,宋啟德怎麼都覺得自己口袋里那塊刻著「二」的玉牌拿不出手,徹底的苦逼了。
對于宋啟德的表情,莫小言也有看在眼里,便問道︰「這玉牌有什麼講究嗎?」。
在莫小言看來,這個數字五,可能就是一號碼牌之類的,可宋啟德那仿佛死了一戶口本的表情,顯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呢。所以,她絲毫沒覺得這樣的問題有什麼不妥,她就是什麼都不懂的土鱉,怎樣?
「這是上島的身份憑證,上面的數字是說明最多可以帶多少人入島,也就是說,你的玉牌可以帶五個人。」憋屈歸憋屈,宋啟德知道這事兒還是自家的錯,所以很有耐心的解釋。
當然,這也不排除他對那五個人的名額有念想就是了。
要知道,這趟跟著宋啟德來南洋的雖然只有小胡一人,可早早來到南洋島國侯著的六處人員可不在少數呢。
這也是宋啟德早就知道莫小言的能耐,曉得她一定可以拿到登島的玉牌,要不然的話,六處也只能犧牲一個名額,叫莫小言用宋啟德的那塊玉牌進去了。
順利的拿到了玉牌,宋啟德當然想早點上島了,可莫小言一听說這島上的聚會還有兩天才會開始,才不願意這麼早就登島呢,轉個身,將那登島憑證一收,就要在南洋島國游覽一番。
作為一個島國,南洋這邊除了旅游資源,熱帶水果以外,還真沒啥能拿得出手的,可也就是因為這樣,南洋這邊對開發旅游業很是重視。
別的不提,光是莫小言入住的這家酒店,坐在床邊直接就能看到外頭天上的繁星,這在華夏的大都市里,是很難想象的。
這些年,由于華夏發展的速度太快,光學污染什麼的充斥大大小小的城市,杭城也說是風景秀美之地呢,可是要想見著漫天的繁星,也只能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的記憶了。
莫小言記得自己小的時候,杭城還是能夠看到美麗的星空的,但能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她似乎沒心情欣賞這些。再後來,等她學會了欣賞,杭城就已經看不到幾顆星星了,倒是在小西坡的那段時光,莫小言又重溫了一把手可摘星辰的情境。
南洋這邊,沒有很分明的四季。在杭城的時候,莫小言還穿著長衫長褲,等到了南洋,直接就是T恤短褲上陣了。
就莫小言的這個打扮,在南洋來說,也是保守得不能再保守,這里可是一個能將比基尼直接穿上街的國度呢。
懶洋洋地躺在藤編躺椅上,莫小言一手抱著小黃,一手還拿著一杯新鮮的椰汁。這玩意兒,可是莫小言空間沒有的,因為杭城也不常見賣椰果的呀。
更何況,即便有賣椰子的,那椰子能直接拿來種植嗎?能嗎?好像是不能呢。
莫小言也不道能不能,反正把她本人當人肉沙發的小黃是很喜歡新鮮椰汁的味道,這會兒還撒嬌讓莫小言給它挪幾棵椰子樹進靈植空間呢。
它也只知道靈植空間的存在。
對于小黃這麼點兒小小的要求,莫小言自是滿足無疑,當然,也不排除她是打著小黃的旗號為自己謀福利。
慵懶的日子,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宋啟德跟小胡都很無語,明明是某小妞自己說要游覽南洋島國的,怎料她這一進了酒店,就再沒出去過,頂多就是在酒店的私人沙灘上晃蕩了一圈,接下來就是在她那間豪華客房里窩著了。
想想就不平衡啊,宋啟德跟小胡兩人住的還是雙人標間呢,莫小言一個人卻霸佔了一個豪華大套間,唉!誰說公款吃喝好的?他倆換換!
第二天一早,莫小言就從房里的大床上醒來,別看南洋已經遠離了大陸,但是在這里,莫小言睡得還挺好。
按照宋啟德的說法,卻是這個島國連接著祖國大陸的地氣呢,從海底來看,南洋諸島是和華夏大陸板塊連成一片的。
帶著小黃走在沙灘上,莫小言迎著陽光半眯著眼楮,欣賞著遠處的風景。
就在這時,從她的斜後方突然傳來一陣驚喜的呼喊。
「小師妹!小師妹!」
會這麼叫自己的,除了玄陽老道還能有誰?
莫小言轉頭一看,還真的是玄陽子,這老小子怎麼也混到這里來了?
看到莫小言回頭,玄陽子拿著紙卷的手揮舞得更歡了,屁顛顛的往她這邊跑,也不曉得那一百多歲的老胳膊老腿咋有那麼多的活力。
「言言,你咋來南洋了呢?小叔祖呢?你是跟小叔祖一塊兒來的嗎?」。玄陽子跑得急了,還是有些氣喘,臉上堆滿笑意地道。
「我自己來的,外公沒來。」莫小言嘴上回答著玄陽子的問題,可眼神卻黏在了玄陽子手里的紙卷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