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的命是他救的,我怎麼可能記恨他呢!」胡蝶嘆了一口氣,都已入虎口了,記恨又有什麼用?
朱琢玉起身走到門前,站了一會說︰「如果,你想走,提前告訴我!」
走,呵呵,去哪?
朱琢玉拍了兩下門,房門打開,她出去的時候,停了一下關上門,把和煦的陽光關在了門外。
胡蝶站起身來,從窗縫中看著濃艷陽光中蝴蝶花就像醉了一般,懶懶地伸著葉子享受著暫時的快樂。
胡蝶心事重重地坐在地上,她環繞著整個房間,嘆了口氣,整天被這樣管著遲早會瘋了,那個朱琢玉,雖然天天和她在一起,和氣相處,而今卻感覺生疏了一般,看來靠她不行了!
胡蝶想如果有機會,一定得逃出去呀,不然怎麼回家?
想到這里,便想到了身患重病的女乃女乃,淚止不住地流……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朱琢玉雖然討厭瑜伽,可是心里卻惦記著,她有幾次走過胡蝶的房外,走上去往里面望了望,看到胡蝶心如止水般地坐在那里做瑜伽,那腰挺的,讓她羨慕。
然而,這些日子歐陽傲和白管家只是偶爾才來一次,歐陽傲沒看到胡蝶,也懶得多說句話,收了銀票就走人。
朱琢玉每次看到他那冷冰冰的面孔,心里都有種說不出的悶,悶得她恨不得馬上讓胡蝶從人間消失。
每每經過胡蝶房外,她都有種沖過去打她一頓的想法,然而之前那種喜愛也早已退化了。而她臉上的那種恨卻被另一個人看在眼,那個站在假山後,嘴角微微上揚,轉身而去。
今天是歐陽傲和白管家來收錢的日子,朱琢玉一大早便去找朱祥倫,她把帳單和銀子要到手中,並跟朱祥倫說了幾句便回房了。
歐陽傲他們到府時,丫鬟說大少爺出門了,結帳要找琢玉小姐,並把歐陽傲請到了琢玉小姐的房間里。
歐陽傲前腳剛踏入房,便猶豫了,他收回腳站在門外問道︰「琢玉小姐在嗎?」
他連喊了兩聲,朱琢玉才慢慢從里面走了出來,她面帶倦怠,含情脈脈地笑了笑說︰「是歐陽少爺呀,小女子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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