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才……」小美嚇得跪在了地上,全身直哆嗦,眼淚也嚇了出來。
朱老爺卻瞪大眼楮望著她︰「豈有此禮,進房不知道敲門嗎?」
「喲,吃著軟豆腐說話還硬起來了。」朱夫人瞪大眼楮走上前,盯著老爺說︰「有種現在,馬上,立刻納了這小妮子!」
「夫人……」朱老爺抿抿嘴巴子,擺出討好的嘴臉,走上前去扶夫人,卻夫人甩開。
「你還不快滾!」朱老爺朝地上的小美吼道。
「夫人快快坐嘛!」
「納個二手貨當妾,老爺您還挺厲害的!」朱夫人沒好氣的說︰「真是老子不要臉,小的也跟著無恥下流。」
「夫人,你說什麼呢?老爺我酒喝得有點多,才會無意沉淪煙花。」這話他不愛听了,也不是罵人嗎?
「說得就是你,你要偷人就去外面偷,別在老娘眼皮子底下風流快活,老娘眼不見為淨,另外祥倫和紫瓊的兩個人,厚顏無恥地在後花園摟摟抱抱,親親我我,成什麼樣子?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朱大少爺在家中胡作非為呢!」
「夫人教訓的事,回頭我就去訓那小子!」
「這是誰勾搭的誰還不知道呢,你為何只訓祥倫,不訓你那婊子出身的閨女。」
朱老爺沒答話,陰著臉低著頭。
「要說他們兩個人成婚,你跟我商量過嗎?」朱夫人的情緒有些激動,「獨自作主就定了他們的終身,你把我這個明媒正娶,堂堂正正的夫人放在眼里過嗎?」
接著,朱夫人開始點點滴滴地絮叨老爺的風流史,孽債,又把沉入谷底幾輩子的舊事拿出來說,搞得朱老爺的頭抬不起來。
「娶媳擇婿的事,我們以後再議!」
「夫人,兩個孩子你情我願,情投意合,事情都已經定下了,不能改。」朱老爺終于開口了︰「這輩子我最對不起的就是紫瓊了,好好一個女兒身卻讓她落到青樓討活,苦了幾十年好容易月兌身了,婊子的身份卻洗都洗不掉,她若嫁給別人,讓我如何放心?」
朱夫人鼻子哼了一下,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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