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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可以,這麼容易的就對別的男人有了眷戀和牽掛,怎麼可以………
她一直認為她是個很固執的人,固執的想只愛一人,只愛一次。
她以為她是個長情的人,即便雲皓拋棄她,不要她,傷了她,鄙視她,恨她,她的心底還是會愛著雲皓。
可是,好像沒了……對他的喜歡,對他的愛,好像隨著那些打擊,都隨著那些眼淚,徹底消失了。
唯有恨,也是因為父親的去世,對他恨之入骨。
輕撫月復,她笑著擦掉眼角的濕潤,聲音沙啞哽咽,卻又溫婉至極,像一個母親。
她︰「孩子,保佑你的父親平平安安,好嗎?」
她︰「算媽媽求你,求你保佑他,成嗎?」
寶寶給她的回應是,她又開始吐了。其實她這幾天都沒吐了的……
懷孕竟是這麼的痛苦,而她卻偏偏用這種方式去打擊雲皓。而且,能不能打擊到雲皓,還尚且未知。
這般想來,她是多麼的沖動,多麼的無知,多麼的不自愛啊。
不過呢,再仔細想想,即便她沒有主動這樣做,顧雲夜和顧傾城,也會讓她懷上一個孩子的。如此,她何必在這兒糾結呢?
「哦,聖誕節,他會和誰一起過呢?」蘇錦自言自語著,去臥室拿了手機,撥打雲皓的電話。
沒人接,不知道在干什麼。
上午十一點,他是在為安童準備浪漫的節日晚宴嗎?
雲皓那個人,是浪漫的,極其溫柔浪漫的……前提是,他還願意為那個女子做那些極盡浪漫的事。
電話撥打到第九個的時候,雲皓接通了,聲音懶散,好似才看到她的通話似的,「有事嗎?」他。
她呵呵笑,「老公,好久不見了,你都不想我嗎?」
雲皓那邊沒有反應,他好像總是不知道怎樣對待這樣的蘇錦。是一朵玫瑰,他喜歡的,火紅的玫瑰。可是,熱情的外衣下面,是刺,是他不能踫觸的刺。
「老公,你不想我,也想想你的孩子呀,他都快三個月了呢,我們應該胎教了。」她笑顏如花,手指在玻璃上寫著字,寫著不是字的字。像是一朵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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