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苦口婆心,不听出了問題,董事們自個解決去。
寧七月拿著房卡,直沖韓帝所在的房間。
大膽的刷開了門,直接殺入。
首先就看見了桌上那倒立下的兩瓶空空的酒瓶,房間里也沖刺著一股濃烈的酒味,寧七月蹙起眉頭,加快腳步,走到臥室。
剛打開,愣愣的站在了原地,看著臥室里的一切,是那麼的刺眼,刺心,刺得生疼,生疼,竟然有種莫名的氣氛。
那兩個人影在□□擁抱在一起纏綿著,衣衫襤褸,屢屢不整的,她如同是乖巧的小貓咪一般躺在他的懷中任由他寵溺著,親吻著。
寧七月氣氛的沖過去,狠狠的一劈,將韓帝給劈暈了過去,下面的賴藍璇,就如同是風騷,蕩婦一般,那般索求的模樣,可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帶著朦朧的醉意,賴藍璇看著寧七月的臉龐近在眼前,卻又向是遠在天邊。
「你還愣著干嘛,把她帶走。」寧七月冷冷的掃了一眼站在門口呆呆的滕司嶼,怒吼道。
她現在心里簡直是怒火中燒,那個女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覬覦她中意的人,無恥。
寧七月氣氛的已經忘我了,和滕司嶼兩個將賴藍璇攙扶了起來,往外面去,心里突燃想法的寧七月,就在滕司嶼和賴藍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她將他們隔絕在了門外。
滕司嶼一見情況不明,拍打著門,叫喚著,可毫無用處,寧七月根本就不理睬他,她是想做什麼,和韓帝共處一室。
並且是孤男寡女,而且韓帝還喝了酒。
一種不安在心頭刺激著將妖嬈萬分的賴藍璇給丟棄到一旁,然後拍打著門,可屋里的人卻是不為所動。
滕司嶼的做法是多余的,他的怒火更是多余,因為寧七月決定了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但他擔心的是她會被韓帝欺負。
想想韓帝靠近寧七月的那副模樣,他心里就十分的不痛快。
看了看身邊已經靠著牆壁微微向地面靠上去的賴藍璇,無奈的表情洋溢在臉頰,在心里狠狠的詛咒,祈禱最好是不要出任何事情。
不然,他真的會發飆的。
該死的,這個蠢女人真是一個白痴,發騷,老實一點好吧,一點都不乖,身子亂扭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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