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翎做到一旁只是無奈的笑了笑,她已經適應了寧七月會經常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你就安靜一點吧!」
「告訴你,因為我本身就很帥氣,所以不用被惡搞。」突然滕司嶼的聲音出現在耳邊,頓時,寧七月小臉一揪。
滕司嶼這話敢情是在損她吧!說她是不漂亮,所以要靠這些東西惡搞一下才會漂亮。
「你……」狠狠的鄙視他,鄙視他。
「你褲鏈開了。」憋住笑,寧七月對滕司嶼談吐道。
滕司嶼一急,感覺的捂住下面,結果,這才發現自己被騙了,一臉的尷尬,身邊的人都被他的舉動給逗笑了,尤其是寧七月笑得最厲害。
該死的!
看來他還是老實的呆在一邊吧!不要惹這個小怪物好了,不然倒霉的總是會是他自己。
經過了一番惡搞,總算是將她搗鼓了出來,她可總算是解月兌了,累死了,脖子也酸死了。
沈翎看了看時間︰「啊……來不及了,七月、司嶼走。」
「啊……媽媽,我肚子餓,還沒有吃飯呢!」一天啊,整整的一天啊,她還沒有吃一點東西呢!
「來不及了,到那吃吧!」沈翎說得倒是好,寧七月小臉不悅,剛剛他們倒是吃了東西,她被惡搞的一滴水都未進,可惡。
急匆匆的,被帶到了宴會上面。
一襲雪白的短禮服,秀出了羞澀的女敕白美腿,外面一層輕盈的羅莎,顯得整個人都無比的清純,微卷的頭發,擱淺兩肩,雪白粉女敕的雙肩給人弱弱無力的感覺。
淡而薄的妝,呈現出了很自然的美態。
寧七月和滕司嶼挽著手,走在沈翎的後面,很有氣質,一進入大廳,就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滕司嶼穿著□□很獨特的西裝,一套形勢上的服裝,卻將他承托得無比的氣宇不凡,英姿颯爽。
兩個人走在一起,可謂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
寧七月對與這樣的晚會早已經是經歷無數,也就是應付應付而已,不過,都是無聊的排場秀而已。
她根本就不放心上,對于他人的目光,早已經感覺平平了。
反正媽媽就是喜歡這樣,帶上她這個有些姿色的女兒到處去炫耀,在日本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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