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呢?」那天晚上他也沒有喝酒,她也沒有,那那種感覺,應該是真的了。
沒有想到朱小貝還是笑了,笑得如同薔薇花一般爭艷,卻讓人感到美的後面那不單純的一切。
「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嗎?」朱小貝才沒有那麼傻將自己交給這些男人。
以為自己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以為自己長得帥一點就可以讓所有的女人屈服與他身下。
她朱小貝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床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爬的。
劉江濤想了想,可是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只知道第二天醒來朱小貝已經不再身邊了,只留下一抹紅。
「你知道嗎?接吻時,我給你吃了藥,安眠藥啊!」語氣變得非常的低沉,仿佛是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在說。
什麼?該死的,他怎麼一定感覺都沒有,她給他吃了藥,不可能。
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恨了,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她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松開了手,她脖子上一道很清晰的紅印。
直接將朱小貝整個人扛了起來,上樓。
今晚他就要奪了她,六年前沒有做的事情,那麼六年後的今天就讓他奪了。
他不僅要她的人,更加要得到她的心,甚至是一切,該死的女人。
因為剛得到了解月兌,沒有那麼快恢復元氣,所以朱小貝在沒有任何反抗的情況下,被劉江濤帶到了房間。
直接將朱小貝丟到了□□。
「你想干什麼?」朱小貝驚恐的眼神,慢慢的挪動著自己的身子。
「干什麼,干六年前沒有干的事情。」劉江濤的語氣充滿了恨意,被一個女人玩弄兩次,他可真是夠笨的。
竟然還傻傻的以為她為自己生了孩子,可孩子竟然是她拿來要錢的幌子,她就是十足的一個女騙子。
混球,該死的。
朱小貝驕傲的個性絕對不允許自己讓劉江濤得逞了,倔強的眼神對抗,行動也反抗著。
就算她剛剛經歷了一場死亡,現在即將面臨的是窒息,她也要反抗,她不能妥協,不能認輸。
她朱小貝絕對不會想劉家人妥協,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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