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說清楚,你昨晚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說啊!……喂……」一下來,寧有泉就是一副臭臉,追著寧有史問著。
寧有史一直在暗示著寧有泉,用眼神暗示他,他竟然就掉進了昨晚那事的洞里,不出來,他也只能夠是愛莫能助了。
「咳咳……」帶著威嚴宏厚壓迫的調調,就是那麼一咳嗽,整棟房子里的人都得多帶一個心眼辦事。
生怕哪里沒有做好,就會落得個不好的下場。
寧有泉這才鄙見沙發上坐著的中年男子,他帶著一副凸顯書生氣的眼楮,一臉的慷慨,略顯粗糙的大拇指上帶著一枚翡翠扳指,手握報紙,很有氣勢的佇立在原地。
寧有泉這才老實了下來,眼楮鄙了一眼寧有史,帶著責怪。
「什麼時候這麼沒大沒小的,沖你哥咋呼個什麼勁,你當老子我是透明的還是翅膀硬了,想要騎到我的頭上了。」總是這樣,一點點的小事情,總是容易被這老頭給大化了。
本來就沒有什麼的,被他這麼一說,好像事情比天塌下來還要嚴重。
「對不起,爸。」寧有泉是真的忘記了,被寧有史給沖昏頭腦了,所以一大早才會如此的不禮貌,這次還真是虧大了。
寧博海一直對他們兄弟兩很嚴格,對這個家的家僕也是有諸多的要求,一旦有誰做出讓他不悅的事情,唯一的下次就只有卷鋪蓋走人了。
不過,他們是他的兒子,所以還不至于斷絕關系,可有時候他們覺得對他們的懲罰比斷絕關系更加的眼中多了。
因為他們從小就沒有了母親,所以寧博海是即當爹又當媽的,所以才會對他們加倍的嚴格,只是為了能夠讓他們成才,讓他們變得強大。
寧博海不說話,好像完全沒有听到寧有泉說的話,繼續翻看著自己的報紙,寧有泉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一下。
朝一旁的寧有史投去了救贖的目光,寧有史趴在樓梯欄桿上,一副懶散的模樣,將整個身子都投放在了欄桿上面,一只手拖住下巴,一直手沖寧有泉勾了勾手指。
寧有泉搖了搖頭,暗示了一下沙發上的寧博海,表示大人物還在這里,他怎麼敢輕舉妄動,那不是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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