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江蓮芷朝著嚴子頌的肩膀就捶了下去,「如果不是你說要出國,我跑那麼遠干嘛呀!我瘋了麼?!」
「江蓮芷,」嚴子頌頗有些無奈地說道,「你真的一點都沒變。從你五歲打碎了台燈也要我背黑鍋那天起,一直到現在你還是什麼事都算在我頭上。你說你有勁嗎?」
「誰讓你說過長大後要娶我的?你自己說的。」
江蓮芷臉上微微一紅,這句話她已經暗暗記在心底多少年了,如果不是今天喝了酒,她可能真的沒有膽量說出口。
嚴子頌嘆了口氣,「那時候我才三歲,三歲小孩說的話誰會當真啊?你白痴啊!」
「你知道你爸爸跟我說這件事時,有多生氣嗎?美國的學校都聯系好了,你臨了兩個月時間偏說要考Q大,」
江蓮芷微蹙了眉,有些心疼又帶著怨氣說道,
「你爸爸發狠說他不管你了,讓你有本事就自己考,結果你真就下了兩個月功夫自己考上了,你說你有陽關道不走,偏要過那個獨木橋干嘛?
我今天去你家里,張嫂還跟我說,那兩個月你根本就是沒睡過什麼覺,你屋子里的燈每天都亮到半夜三四點,你自己才是白痴吧?!」
嚴子頌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眼中驀地亮起來,噙著笑意低聲道,「我確實是白痴了。」
江蓮芷看著他眼底的柔情,心中更加委屈起來,「真的是為了那個叫秦小曼的嗎?」
嚴子頌帶些尷尬地瞅了瞅她,收回了眼底的笑意,「你听大寶胡扯,他說的話有邊嗎?」
「我不管,你明天把她帶出來給我們瞧瞧。」
「你別胡鬧了,」嚴子頌正色說道,聞言江蓮芷心下一突,冷意驟現,仗著酒勁大膽說道,「怎麼了?你哪個女朋友沒讓我們瞧過?她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嚴子頌臉上冷意頓現,再也耐不下心思哄她,扶著她的肩膀把她送到自己的車邊,「你喝多了,有事我們明天再說。」
說著把江蓮芷塞進了車里。對著司機小李說了地址,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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