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宿舍的女孩子都是衣冠不整,驚叫著出聲,只見他蹭蹭兩步走到秦小曼床前,把一個沉甸甸的信封放到了她的□□。
雖然她的睡衣款式清涼,兩只手緊緊護在胸前,楚松年卻恍若未見,表情嚴肅而認真地說︰
「這里是五千塊錢,請愛惜你自己!你如果真的需要錢,我可以給你。」
說完,未等秦小曼反應過來,人已經擦著隨後追進來的看樓阿姨的肩膀走出了宿舍。
盯著□□從天而降的信封,秦小曼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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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頌,我怎麼覺得你出現在B大的頻率比我還高了?」
說話的人中等身材,相貌雖然不是很英俊但是沉穩睿智,一副無框眼鏡適時掩住了眼內的精明與銳利,讓整個人顯得文質彬彬而又深沉內斂。
他正是就讀于B大——法律系四年級、嚴子頌結拜五兄弟中的老二————席進。
他說的一點沒錯,相對于他這個因為畢業實習不得不經常外出的人而言,嚴子頌在B大的出鏡率確實是高了一些。
嚴子頌把玩著手里的ZIPPO,點燃又熄滅,含著笑沒有作聲。
「話又說回來,」
席進的眼鏡後面忽然閃耀出一絲戲謔的光芒,一副看戲的表情瞧著嚴子頌的反應。
「你那個秦美人,還真是挺不讓人省心的。我幫她料理了好幾個人了,竟然還有一個到現在還瘋狂給她寫情書的,這個我可真搞不定了!」
說著,席進忍著笑意搖了搖頭。
嚴子頌意外地抬起了頭,高深莫測地看了席進一眼,評估著他說話的可信度。
如果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人是席進料理不了的,那確實值得好好會一會了。
嚴子頌立起身,說了一句「走吧,看看是什麼人讓我們家老二都這麼說。」
兩個人朝向中文系宿舍走去。
第二食堂西側的籃球場上,面對面站了兩個人;隔了大約二十米左右距離的地方,一個人斜倚著一棵大樹站在場外。
天色已擦黑,正是晚自習的時間,路上人影寂寥,籃球場上的一舉一動在月光下都顯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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