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秦二人滿臉苦難地對望一眼,抱頭鼠躥而逃。
楚松年望著漸遠的兩個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往石凳上取回眼鏡準備返回宿舍。
一瞥眼看到籃球場邊的樹下還蹲著一個人,正捂著肚子笑不成聲,楚松年疑惑地朝他走了過去,「這位同學,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話未說完,正蹲在地上的席進一躍而起,飛奔而去。楚松年頗感不滿地自言自語道,「這兩個人大半夜把我叫出來又不說話,真是怪人!」
秦小曼拉著嚴子頌直跑到氣喘吁吁才停了下來,彼此看著對方臉上驚魂未定的狼狽模樣都笑彎了腰。
「嚴子頌,你不是上星期才剛來過嗎?怎麼又來了?」
「上次分手的時候是誰一直含情脈脈地望著我,眼淚都要滴出來了?」
嚴子頌壞壞地說著,拉起秦小曼的手,在寧靜而幽雅的校園里漫無目地的緩緩走著。
「哪有……」秦小曼心虛地低下頭,數著自己的腳步。
「還是你擔心你男人大學畢不了業啊?」
「嚴子頌!」秦小曼微嗔地埋怨了一句,「你就不會好好說話麼?!」
「好,我們好好說話,」嚴子頌停了下來,專注地瞧著眼前粉女敕而羞怯的容顏,低下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我真的想你,每天都想……」
秦小曼急地一跺腳,立即把手捂上他的嘴唇,「討厭你!誰讓你說這些……」
「那我說什麼?寶貝兒,你想我了沒有?」
嚴子頌明亮的雙眼透出晶瑩誘惑的光芒,拿下她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摩挲著說道,
「每次見著你,我的眼楮就不是我自個的了。你煩我、你討厭我,我也願意;還記得我第一次見著你,你就往那桂花樹下那麼一站,在我眼里整個世界就只剩你一個人了。我隔著老遠看你,足球從我腳邊滾過去我都不知道;我朝你跑過來的時候,心跳得比剛跑了三千米還厲害!其實你也看見我了,對不對?我知道我一路過來,你一直盯著我瞧呢……那會兒,你就看見我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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