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嚴子頌遠遠望見那一襲白色紗裙的嬌美女孩時,她就是這個樣子。
兩只手緊緊抓著肩包捂在身前,不停扭動著上面的帶子,一臉淒苦無助的表情。
「你怎麼了?」嚴子頌疾行幾步,扶住秦小曼的肩膀低頭問道。
「嚴子頌……」許是盼了很久的人終于出現,此時她兩只小鹿一般楚楚的眼眸像是瞬間尋到了救命的稻草,連話語都帶出罕有的嬌羞。
這一聲愣是把嚴子頌的全身麻了個遍,愈發戀戀不舍地靠近了幾分,「怎麼了寶寶?」
「我……」秦小曼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兀自猶豫著要怎麼開口,剛剛快下飛機的時候就覺得肚子痛,苦于機艙的洗手間提前半小時關閉了,根本去不成。
結果一下飛機就發覺不對勁了,不得不夾緊兩條腿走路,好不容易蹭到了門口,卻是再也移不出一步了。夏天的裙裝原本就薄涼,她還不開眼地穿了個白色……可是,這究竟要怎麼跟他說呢!
天哪,秦小曼,你真是糊涂得無可救藥了!
「嚴子頌……我……那個……」秦小曼期期艾艾地,就是開不了口,背包帶子都已經被她扭成了不可思議的形狀。
「我們上車說好不好?」嚴子頌拉起她的手,柔聲說道。
不料一臉哀怨的女孩根本紋絲未動,嗔怪而可憐地幽幽盯著不解風情的男人。
「我走不了……」她憋紅著臉說了一句不挨邊的話,跟著就低垂了暈紅的臉龐,「我……那個……來了。」
嚴子頌愣了一秒鐘,緊跟著瞧見眼前羞得無地自容的女孩子心情就蕩漾開了。
她頭垂得低,臉上的神色都看不到,可是她的羞澀順著白皙的脖子一路慢慢爬了出來,幾乎蔓延到了領口。
她的青稚就像一絲醉人的氤氳輕輕撥動著他的心弦,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她的溫柔順從就像一抹無色無味的毒藥悄聲浸透他的靈魂,讓人痴痴纏纏無法舍棄。
嚴子頌望著那羞紅了的晶瑩頸彎只覺滿心歡喜、一腔柔情無處發泄,低著聲音隱忍著只說了半句話「我真是被你……」,
緊接著一把攬住秦小曼,打橫抱在胸前疾步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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