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生病的時候,小朋友對父親的依賴就愈加強烈。
神經特別脆弱外加淚腺格外發達的寧雅蓓,每次護士才剛拿出針頭秦小曼都還沒想到要哭的時候,她就先撐不住了。
所以又形成了這樣的習慣,無論是大大小小什麼病痛,幾乎秦小曼都是窩在父親的懷里戰勝的病魔。
習慣成了自然,從此女兒最黏的人竟然不是母親而是父親。
有一句話說得好,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上輩子沒愛夠,這輩子要繼續愛她。
秦小曼一直也是這樣想,在她的所有青春幻想里,自己將來的愛人也是像爸爸那樣俊雅、溫柔、文質彬彬而又充滿男性魅力的人,直到嚴子頌毫不講理地把她的粉色夢想徹底打破。
沉浸在溫情中的女孩子,恍然間一抹被壓抑了很久的憂慮再一次浮上了心頭。
帶著一些懦弱、一些膽怯、一直在逃避的問題,始終還是像根刺一樣橫在她的心里。
無數次強迫自己「不要多想」、一直猶豫著、彷徨著的女孩子,並沒有非要把一切事情都掌控于心的倔強性格;可她畢竟也才只有十九歲,單純著享受了一路的呵護的十九年的歲月,承載不來太多的困惑……
矛盾而郁結的女孩子想了很久,終于鼓起一些勇氣,嚴肅地停了下來對身邊興致勃勃地啃著熱狗的圓臉女孩傾吐,「童謠,你說我有沒有可能……」
「快看!」
童謠恍然不覺同伴欲言又止的表情,眼楮直勾勾盯著一輛停在路邊的別克車用力踫了秦小曼胳膊一下,「大劉的車哎。」
說著眼楮滴溜溜瞬間轉了好幾圈,「你有帶瑞士軍刀什麼的在身上沒有?」
秦小曼好不容易堆積起來的勇氣就這樣被打壓了下去,只好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無奈地搖了搖頭,「瑞士軍刀長什麼樣我只在雜志上看過,你又要干嘛呀?」。
「戳破他的輪胎!」童謠惡狠狠咬牙切齒,完全不考慮這一想法的可行性,「那家伙現在每天打電話騷擾我,快被他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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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感覺童謠跟他老濕很萌呀??(*^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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