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簇擁著踏進門內的一瞬間,嚴子頌忽然有一種錯覺;他不知怎麼耳邊就響起了很久以前有個女孩曾跟他說過的一句話——「你們每次這樣成群結隊、敲鑼打鼓地招搖過市,自己都不會覺得不自在麼?」
他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到要用敲鑼打鼓這個壓根兒不著邊際的詞,這話,是在和她好上之後她偷偷告訴他的;那扇淡粉色的唇,如果,今天也在場的話,可能又會略帶幽怨地嘟起來,「你……就不能像個普通人一樣麼……」
思念這東西,怪得要命;四年里,不管是刻意回避也好、自欺欺人也罷,都硬是不讓自己想起的人,一旦再度看見了、听見了、觸到了,然後就是不受控制、不分場合地想著她,像是吸到肺里的煙,一處處四散著彌漫,哪個角落都逃不掉、躲不開。
西落的殘陽,倒沉入湛藍色的大海,這里的景色確實美的燦爛。
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之外,就是潔白的沙灘;不規則的圓形溫泉泳池毗臨著大海建在酒店的地基上面,清澈溫暖的池水中,幾個人的女伴都在不約而同地展示著奢華的泳衣和傲人的身材。
隔著一面落地玻璃的牆幕後面,是典雅舒適的Buffet餐廳,客人們邊享用著美食邊欣賞窗外誘人的美景。
「子頌哥,最近有什麼好事啊?你這一頓飯笑的次數簡直比這兩年笑的還多。」吳海已經盯著這個明顯反常的男人好一會,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宋少峰正端著盤子走過來,听到這句話不禁也下死眼瞧了瞧,「真的啊,我就說今天哪里不對勁呢。」
嚴子頌顯然心情大好,並沒有答話,卻朝宋少峰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你們公司有需要現場翻譯的業務沒有?」
正當宋少峰一本正經地解釋著自己開的是科技公司,唯一有可能接觸到外語的業務就是引進國外的在線游戲,可是現階段還根本沒有這項規劃時,姚家寶眯著眼楮問了一句,「子頌哥,你最近又看到誰了?」
經這麼一提醒,恍過神來的宋少峰和吳海也忽地想起一個人來,互相對望了一眼,閉了嘴猶豫半晌,還是沒再說什麼。
嚴子頌仍舊是風輕雲淡地,絲毫沒有要做出回答的自覺,低了頭切著盤子里烤熟的牛肉。
「置盛的那棟樓已經拿下來了,我打算做個會所。」說話間卻又換成了另一件事,再抬起頭剛剛的和風細雨般的綿軟微笑竟是沒留下一點痕跡。
近幾年來一直專注在瑞嚴的主導房地產業和酒店業發展的嚴子頌,卻不知道怎麼又想到在國貿那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搞娛樂服務業,這顯然讓在座的幾個人同時吃驚不小。
這次,倒是宋少峰腦子轉的比較快,「子頌,聯網那部分的業務留給我。」
幾個人就這即將開業的會所進行各項討論的空當里,泳池里的女人們已經紛紛上岸換好衣服走了過來。
「在說什麼?這麼熱鬧。」藍人未至桌面,充滿磁性的聲音已是笑著出了口。
姚家寶立即掛上一副笑臉,「在逼問子頌哥你們兩個的情史,他就是不說。」
曼妙的身材、精致的女人,閃身坐在嚴子頌身邊,「他麼,是先愛上我的聲音吧。」精致的面龐洋溢著說不出的甜蜜,「他在Wharton讀MBA的時候,我們台里踫巧去做一期節目。那時我還是實習生,幫著拿些器材,被他撞壞了我的攝影燈,我叫他賠;他回過頭來看我第一眼,眼神就不對了……」——
苦比的女配呸呸是替代品,某歡很有分寸,只疼女主,是親媽,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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