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說了沒有?巍峨矗立、的造型奇特的電視台大樓中,某一層安靜的洗手間里,一個身著職業套裝的高挑女郎,邊從面紙盒中抽出一張面紙擦著手,邊對身邊對著鏡子整理儀容的女伴說道,「咱們的藍大主播被她那個富豪男友甩了。」
「哈」一聲輕笑,「台里誰不知道啊。這些天都冷著臉,活像別人都欠她錢。」
「當然是錢了,」高個女郎眼中露出會心的笑意,「損失的不是一點兩點呢。」
「誰叫她平時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忽然,洗手間的門「 」的一聲,被打開,兩個女人都不禁低頭停了聲。
藍玲輕盈地走到鏡前,對著鏡子拔了拔額前的頭發,「剛剛邢總跟我說他準備在日韓線起用一個新人」
說著,倒是轉過了身,直直看著那兩個直播記者,她不想錯過她們臉上的任何表情,「你們說,這種事他當編導的不拿主意,跑來問我干嘛?」
在兩個女人錯愕而後悔不選的表情中,藍玲優雅地踱出了洗手間。走出門後,一雙精致的手卻是握成了拳頭。
走到樓梯夾層,手上握著手機,遲遲停頓了有幾分鐘之久。
一個沒什麼背景的女人,能夠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有能力當然,也有運氣。
顧慮著公眾人物的身份,很多事情都要限制自己,可洗手間里那兩張齷齪的嘴臉,愈加讓她難以壓抑心中對那個女人的恨意。
何況,這件事,遲早都會被那些小報抖出來,避免不了,時間問題。束手待斃式地等待著被描繪成下了堂的悲慘前女友,而被人在茶余飯後律律樂道,這種命運,她接受不了。
想到這里,果斷地拔出了號碼,「喂,小左,我是藍玲。這下別說我沒照顧你,今天下午六點半,匯都大廈門口有新聞,記得帶好你的相機」
秦小曼就職的翻譯公司總部,座落于B市西城有名的CBD,雖然比照市中心的商務街區差了個檔次,但仍是辦公樓嚴立,來來往往都是忙碌的身影。
新上司是一位四十來歲的職業婦女,據說也是同傳出身,看起來和藹可是對工作質量要求非常嚴格。
幾天下來,秦小曼倒是感覺不錯,起碼比較起那個只拿客戶評語說事情、根本不去研宄翻譯質量到底有沒有問題的前領導李斌來說,她覺得至少工作上有了盼頭。
想到這里,腦梅中不禁又浮現出那個給她差評的不良男人的可惡的臉,可是嘴角卻是微微翹了起來,他好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一樣,每天不知道從哪找出來那麼多花樣,導致這才來了一個多星期的新單位,幾乎沒入不知道她有一個殷勤的男朋友。
牆上的時鐘指向了下班的時間,跟著同事們三句兩句地鬧聊著走出了大廈。
幾乎是一抬眼的瞬間,她的心忽得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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