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後這人大力的一推下,秦小曼險些一個趔趄朝向撲去。轉回頭一看,心下的驚訝程度簡直比她看到藍玲時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人這女人,竟然是江蓮芷。
被這兩重沖擊震撼得愣在當場,秦小曼遲遲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宄竟是個什麼狀況。直到被江蓮芷扯著手拉到一間咖啡廳里坐了下來,神智才慢慢恢復正常。
坐在對身的女人,一樣也是打扮得時尚而且精致,與無時無刻不是煥發著耀眼光芒的藍玲比較,江蓮芷卻是少了些光芒、多了些奢華的品味。
秦小曼警惕地看著那張帶些高僦的甚至可以說成是家境優渥所造就的充滿優越感的臉,心下不自得暗自思量。
對于江蓮芷這個人,秦小曼實在是沒什麼好印象,她跟她甚至沒說過一句像樣的話。
唯一一次深層面的近交,就是江蓮芷拿著嚴子頌父親和自己母親多年前的合影來威脅讓她跟嚴子頌分手。
那麼今天她匪夷所思地把自己從那尷尬的境地搭救出來,然後又硬扯進了咖啡廳,宄竟又是為了哪般?
這個女人,她也是厲害角色,秦小曼忽然心生感慨,這時候她甚至聯想起了童謠,為什麼自己身邊接觸過的每一個女人,都是厲害角色?
一個人能活到自己這種寓囊的地步,簡直也算得上是種境界!
「我現在終于想明自了,」江蓮芷驀地開口,神色有些揶揄,「嚴子頌為什麼會看上你。」
秦小曼不由得費解地抬了抬眉。
江蓮芷卻只是攪了攪杯中的咖啡,「就你這呆頭呆腦任人欺負的傻樣,」說著,自己竟也不禁笑了起來,「好吧,其實是楚楚可憐,就連我看了也忍不住要發彪。」
此時的秦小曼簡直不知道是該感激她的賞識還是反擊她的詆毀,能把欣賞與鄙夷兩種矛盾的情緒揉和到一句話里,而且說得這麼自然,連她這個語言工作者都望塵莫及。
「那個」最後,沉默的女人還是開了口,「今天謝謝你。」
「你不用謝我,」江蓮芷點起一支香煙,擺了擺手,「你要謝就謝嚴子頌,我跟他認識這麼多年了,實在看不下去他的女人當街受欺負。」
說著,有些落寞地一笑,江蓮芷把目光投向了窗外,「雖然他做的絕,我可是念舊的人。」
那個男人,跟他小時候一樣,確實狠絕得可以。
因為當年的那件事,雖說是自己有錯在先,被嫉妒沖斥得神經錯亂,想拿著兩家家長曾經有過的暖昧關系,拆散這一對情投意合的男女,可畢竟也上升不到什麼家仇國恨之類的層次。
而且這兩個人分手也並不是因為自己搞出的那件事,那男人,就一直記著仇。
一起長大的十幾年的交情,說翻臉就翻臉。
這還不算,這幾年,自己要做的事不讓他知道也就罷了,一旦讓他知道了,只要他有閑有心情,就來破壞這誰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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