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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頌,你也太不懂事了。」面對臉帶愧疚的兒子,良雪雯還是忍不住訓斥,
嚴子頌沉著頭,沒有做聲。
「就為了那個叫秦什麼曼的一個女人?把你爸爸氣成這樣?你不知道他心髒這幾年就不大好麼?你不要去刺激他,他就沒事。你要真是為了一個女人失去理智,想要你爸爸的命,不如先把我也給殺了」
良雪雯完,朝向醫生辦公室走去。
嚴子頌頓了頓,在身後叫了一聲「媽!」
瞧著了一臉沉痛的女人回過身,只听得嚴子頌悠悠了一句,「不關秦曼的事,你別」
「夠了!」鋒利瞬間回到了那張精致的臉上,「到了這個時候你不去關心你爸的身體,還在想著那個女人?我要怎麼做不用你來教!」
懊悔與歉疚打亂了思緒,嚴子頌帶些無力地撫上額頭,窗外藍黑色的夜空,像是一汪無際的海洋,看不到盡頭。
秦曼和同事從餐廳吃過午餐,剛剛準備返回公司的當口,就被一個穿白色正裝襯衫的男人攔了個正著。
「秦姐,良總要跟你談一下,她正在車里等你。」
抬頭望了望不遠處男人所指向的黑色驕車,秦曼頓了頓,如果不是嚴子頌一早打電話給她做了預報,她可能真的一下反應不過來良總是誰。
手,不著痕跡地放進口袋里,握住里面的手機。第一個按鍵就是嚴子頌的號碼,她現在只要按照他的,偷偷給他撥一個電話,讓他清楚她在哪里。
可是猶豫了半響,手指終究沒有按下去。她不清為什麼,也許,她是不是應該听听他的母親到底要些什麼?
甚至,在潛意識里,她是不是也在等待一個真正能服她的人?到底是不是這樣
「我不跟你饒圈子,」坐在車里的女人,一身正裝,干練精致的臉就連虛以委蛇的敷衍都不屑,「你自己離開他,或者我幫你。」
秦曼低著頭,手里還是緊緊捏著口袋里的手機,打?不?
「嚴子頌他爸爸已經住院了。」
正按在一號鍵上面的手指,忽地抬了起來,秦曼驚訝著抬頭望了望一臉沉靜的女人,怎麼會這樣?
嚴子頌早上通電話的時候根本投一個字也沒提!他只是,不管怎麼洋,不論發生什麼事,你不要听、不要想可是,究竟怎麼會這樣!
「被你們的事氣得心髒病進了醫院。」良雪雯沒帶一竺感情,「他再怎麼也是你爸爸,你要恨他要怨他,也犯不著拿他的健康和生命來報復。」
「我沒有」惶恐的辯解,卻顯得如此無力。
良雪雯不耐煩地一揮手。
「你正在這樣做,不管你心里是怎麼想的。你在做的,就是破壞他的健康、破壞我們整個家庭」
不敢相信般搖著頭,只听得沉穩卻令人慌亂的女聲再次響起。
「我們家,現在因為你們的事被搞得一團糟!嚴子頌,如果這件事一旦被外界知道了,他的所有名譽也都會不保。我自己的兒子我知道,三兩天的新鮮,你現在離開他,對你以後也好。不然你想想今後你要怎麼頂著**的帽子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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