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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第一次吻你……」
懷里的女人不滿地扭了一下,「你滿腦子就只記得這些麼?」
嚴子頌爽笑出聲,「傻瓜……你在這個海灘上開始喜歡我的麼,我怎麼能不記得……」
目光望著遠方漸漸沉靜的大海,沉浸在回憶中的女人悠悠道,「其實……在那之前……喜歡上的;
我不知道,只是一看到你,我就心慌……害怕遇到你……可每次課間出操的時候又總是忍不住要找你……」
男人,像是忽地被投進了蜜糖罐里,甜絲絲的滋味淹過頭頂竟然不出的妥貼,舒暢的感覺似乎要長出翅膀飛翔起來,「早知道這樣,我那時肯定每天出操。」
「你還,」女人嗔怪著捏了一下他的手,「你從來不做廣播體操!每次都找你,每次都找不到;找不到,第二天還是會繼續找你……」
在幸福里,無處可逃;嚴子頌只是執著她的素手,放在唇邊深深地吻著,似乎一輩子也不夠。
「其實,我有一點後悔。」女人嘆了一口氣,「如果那一年不跟你分手,就假裝不知道、偷偷地和你在一起……偷偷地,我們也許可以在一起很久……」
「傻瓜,」嚴子頌撫過她的臉龐,滿目桃花泛濫著柔膩,「我們還有一輩子!我這輩子,都是你的……」
話音被籠罩在了女人柔女敕的手掌下,秦曼微微側過身子,跨過他的腿橫坐在他的懷里,緊緊依偎著紅了臉,顫抖的雙唇卻是主動貼上了他的……
嚴子頌卻哪里料想得到這樣的陣勢,這一向青澀的女人竟然在開闊的天際之下這般赤/果/果的誘惑;漸暗的海灘雖然偏僻,遠處卻還是有著寥寥數個模糊的身形。隔著一層薄薄褲料,就是她放肆地壓在他月復上的秀腿、她緊緊扯著他的衣襟,連手指也動情得微微顫抖……
男人一顆心髒似要激蕩地跳出胸腔,他抵抗不了、他根本不想抵抗……自從那一夜後一直饑渴著的男人,想要她想得發狂……
幾乎是來不及思索的瞬間,本能早已搶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他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唇舌間糾纏更深;右手緩緩撫過她嬌/女敕的肌膚伸到了原本就不長的裙擺下面。
今天的她,熱情得直叫他頭頂冒煙;芬芳櫻/舌帶些羞澀地探進他的口腔,直攪到他神智也漸漸模糊起來。
生疏的挑逗更是刺激人的忍耐極限,毫不猶豫地噙住那抹醉人的芬芳,男人開始了漫無邊際的反攻,在她的喘息中無所顧忌地吸/裹挑弄,膽怯的檀舌剛要撤離,卻被他攔了下來;
整個吞在口中緊緊吮/吸……
兩個人鼻息相疊,彼此間愈發粗重;嚴子頌也抑制不住地愈發大力起來。嬌柔的唇舌早已投降著放棄了任何進攻與抵抗,被他裹/弄得全身酥/軟成了一灘;
正迷離間,秦曼只覺腿間一熱,卻是他的大掌挾著燥意斜斜鑽進了她的底褲,沒打一聲招呼就按在了她的敏感的圓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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