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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妥協,告訴他她明天就跟老板辭職,告訴他以後一切都听他的,告訴他再怎麼苦下去她也絕不會有一絲埋怨
漆黑的夜無邊無際的雨絲,吞沒了她唯一愛過的男人那單薄的身影,也吞沒了她自己的靈魂。
破舊的街道上,迎面走來幾個男人,其中有一個卻是常常惠顧她們夜總會的客人。
出手闊綽身材挺拔的男人,在她還當服務員的時候,就常常特意喊她過去端酒。
她不知道他姓什麼,因為包括老板在內的所有人,都只喊他成戚哥」,在老板近乎阿諛奉承的嘴臉下、在同事們既羨且妒的言談中,她知道他是整個G市黑道上的大哥。
就連她們夜總會,都是這個男人在‘關照’。
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是熱烈而赤/果,毫不掩飾的**,她怎麼會沒有察覺。只是她更清楚的是,這個男人,像他的眼神一樣危險!
刻意著回避、甚至有幾次為了躲開他而特別請假提早下班偷偷從後門溜回家
卻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夜晚,撞到了他,也撞進了無底的深淵。
「雯雯,這麼晚了是要去哪?」
在她正迅速轉身準備逃開的一瞬間,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敷衍的微笑與費力的掙扎非但沒有掙月兌掉身上的束縛,反而引來他身後眾人的哄笑。
「成哥,我有點急事,對不起啊。」
男人卻仿若未聞,倒是搭上了她的肩膀把她圈到懷里,「走陪我吃個宵夜,有什麼事我幫你辦。」
話間,人竟己被他固在懷里走出很遠。
良雪雯不敢撕破臉皮掙扎,只急得眼淚也要掉下來,乞求般抬頭望著那霸道的男人,「成哥,我真的有事,對不起,我改天請您吃宵夜行嗎?」
固執著不肯前進的腳步、淒涼著哀求的容顏,卻更激起男人心底的**,良雪雯只覺一陣
頭暈目眩,卻是被男人打橫著抱了起來。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在身後哄然爆發的笑意中,良雪雯驚懼地險些高聲呼救,可是冰冷的深夜、濕潤的街面上,沒有一個人能救她。
「啊!放我下來!」
及膝的半截裙下自皙的大腿拼命般在他的臂彎踢來踢去,就像垂死的鳥兒掙扎在獵人的里。
男人吐掉嘴里叼著的半截香煙,帶著煙草氣自的嘴探向她的耳際,「雯雯,我想上你想很久了,今晚你還跑得掉麼?」
一路的哀求與掙扎,統統被這冷漠的夜色所吞沒,未留下一絲痕跡,甚至有幾次遇到路面上走過行人的時候,良雪雯不惜大聲呼救。
可是沒有人的听覺是正常的,所有人在看清楚她身畔的男人的同時,都選擇低著頭當了聾子。
當被這男人放到□□的時候,她的喉嚨己近嘶啞。
「成哥,求你了。我有男朋友」
話未完,卻只听「喀」的一聲,身上廉價而單薄的襯衫己被他扯了下去。
男人迫不及待地堵住了她的嘴,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