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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在這顛峰的感官刺激中,他攏緊女人細軟著顫抖的全身,毫無意識和章法的激吻上去,從頸到肩、由唇至胸;他體內的愛意一下下猛烈噴發、在身下注入她的體內;同時亦由他的口中駐留在她女敕白的身體上……
滿耳轟鳴中,只余下心底默默緊念的一句話——別離開,讓我愛你!
周身暖洋洋的舒暢,像是沐浴在各煦的陽光里,醉人的月光下,讓柔軟的心一點點融化,這,是愛的味道呵
秦曼撫模意著自己微微隆起的月復,那里有他的延續,他和她的延續,愛情結晶的見證,她不知道世界上還能有什麼事更幸福于此,想著這個生命,是像他多些?
還是像自己多些?
是和他一樣,充滿魅力的男性,還是像自己一樣,全心柔情的女性?
恍然間,這個嬰孩竟然已經女敕生生的站到了面前。
沒有話,可是她知道,那是她的孩子;他和她的孩子。莫大的愛意充滿了全部身心,為了這個生命,要讓她付出什麼她都願意。
她好想看看那張的臉,是不是像他?可卻在這一瞬間,驚恐地發現,為什麼她看不到那張臉?
秦曼使出全力睜大眼楮,去越睜越糊涂她慌了,驚慌失措地尋找嚴子頌的身影,她想問問他為什麼她會看不到他們孩子的臉?
可是竟然嚴子頌也不在身邊。
漫天灰暗中只有她一個人焦急的尋找他呢?他們的孩子呢?他們,都去哪了!
「寶貝兒,你怎麼了?」嚴子頌在懷里女人低聲的抽泣中醒來,她卷曲著光滑的身子,卻微微打著顫,他撫上她的肩膀,抬起上身卻看到她頭下的枕頭已經濕了一片。
他的手輕輕撫過她滿面的淚水,悠悠轉醒的女人甫一看清眼前放大的俊顏,哽咽著窩到了他的懷里。
她抱他抱得緊,男人的心髒跳得厲害。
「嚴子頌……」她鼻子酸酸的。
「寶貝兒,做夢了?」男人順撫著她的秀發,下巴摩挲著她的額頭
「嚴子頌」她仍舊扭呢著撒嬌,這個名字像是怎麼叫都叫不夠
終于意識到那只是一個荒誕不經的夢,可是心下仍舊悲劇難忍。
「我夢到我們有寶寶了可是我看不見寶寶的臉」她撇了嘴,得委屈,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看得他心里酸麻。
嚴子頌溫柔地擦著她濕潤的臉龐,手指滑過,溫熱的觸感,「乖,不哭了,你想要孩子,我們現在就生一個」
淳厚順從的男聲,听在秦曼的耳里,身體卻是一僵
女人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本能地從他懷里退了出來,「嚴子頌,我們昨晚我還沒吃藥」
夢里流淌的感情,夢醒後還能依著本性延續流露的感情,一旦清醒了,總有嚴酷的現實必須要面對。
她稍稍撐起身子,看著旁邊男人深情的雙眼,不禁心下微惻,無緣無故,做這個夢干什麼呢
沒來自的,又這些話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