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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我?」
男人扶著她的手,來到自己火熱的胸膛,「到了現在,你還在想要逃避?你要我怎麼做?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滿意?」
被他責問得無語,躺在床//上的女人帶著些委屈與懊惱微微紅了眼圈,她真的沒有想工他怎麼樣,如果有,唯一的希望就是他活得輕松自在。
就像從前這麼多年一樣,隨心所欲地、意氣風發地生括,僅此而己。
「你這麼凶做什麼?」她凝著眉無辜地望向他。
嚴子頌無奈地長嘆一聲,「我也會累,你不知道麼?你每次丟下我一個人跑開之後,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他側轉過頭,沒有焦距地望著牆上的風景畫,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你以為我沒想過要放棄麼?如果可以,我早放棄了千百遍」
第一次,這個倔強的男人第一次袒露著脆弱和疲憊,就像一把碎釘子敲到了她的心里。
是啊,他也會累,並不是只有她一個才懂得辛苦。
「既然如此,還勉強自己做什麼呢」沒有人會在嘔心瀝血的愛情里獲得甜蜜,幸福,是輕松坦然的面對,而不是在煎熬中探索天長地久。
這個道理,你不懂麼?
再回過頭正視她的瞬間,他看到的是她依舊近乎無所牽掛般平靜的臉,因為你不願勉強自己,所以一次次逃走,因為怕勉強了我,所以只能一而再地丟下我。
原來,在這場愛情里,執著的人只有我一個而已。
男人忽然覺得前所未有的疲憊,他不知怎麼心里就產生了難以言狀的無力感。
他崇拜了二十幾年的父親,不是他的親生父親,生他養他的母親,正是欺騙了全世界造成一連串悲慘人生的主謀,他愛的女人,每次只會丟下他一個人逃避
「我愛你,別這種話,」近乎卑微的乞求,他再一次放下所有的自尊,「和我在一起,不管怎麼樣,和我在一起!」
他愛她,也許有理由、也許沒有理由,可是他知道,只要她一直留在他身邊,再多的困難他都不會去焦慮。
他伸手將她的發絲攏過耳後,撫模在她的額頭,尚自微微紅著的一對明眸,眼圈還微微紅著,這是他鐘愛的女人。
秦曼沒有瞧向他,只是微側了臉,悠悠了一句。
「你該愛的人,不是我。」
當秦曼游魂般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嚴子頌已經走了很久。
沒有爭吵沒有宣判,他一句話沒,默默地打開了房門,就像他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自,而她卻哭濕了整整一個枕頭。
這樣,是不是就結束了?
終于認清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終于可以順從命運的安排,選擇一條各自輕松的路
只是心卻痛得麻木,毫無意識地站在藥店的櫃台前,被售貨員問了兩遍才回過神來的秦曼期期艾艾地紅了臉。
從前的幾次,都是他事先買好的,這一次,他甚至都不再準備這些
「姐?你要買什麼藥?」